一起抬起,猛然砸了下來,所過之處,如玻璃破碎般的聲響不絕於耳。
“砰!”
“嘭!”
雙方擊在一起,如兩塊石頭一般的巨捶與看似弱不禁風的長刀相碰,原本應該後者折斷的場景,卻發生了那巨捶被生生給切平了!
一個照面,直接毀去對方的武器!
這一變故,讓所有人都大吃一驚,尤其是方才還幻想著那烏黑男子身隕的場景的修士,此時更是膛目結舌,驚訝的陣陣出神。
好機會!張逆心中一喜,烏黑長刀無情的劃出,手起刀落,直接結果了三名出神的許家精英,鮮血如噴泉一般灑濺開來!
“啊…”許健勃然大怒,他方才還信心滿滿的一擊,卻被對方生生接住,這本不可能出現的,卻出現在眼前,而且還在眨眼的工夫下就斬殺己方三人,這等恥辱讓他倍感羞愧。
“哈哈哈…許家精英不過如此!許家老賊此時定在家中哀嚎,若是再送他一份大禮,定叫他吐血生亡!”張逆大笑道,他知道勝負已經出來,這許健亂了分寸,那些許家精英更是從心理開始崩潰,已經有了退意。
他不再留手什麼,氣勢如虹的暴漲著,直衝雲霄,震得周圍空間連連顫抖,不斷扭曲,他氣勢一出,許健等人個個臉色瞬間蒼白。
“怎麼可能?你竟然不止神通四段的實力?!”許健瞪大了眼珠驚呼道,他明明感覺到對方真氣波動只不過四段而且,可此時散發的氣勢卻如猛虎下山一般,令人望而生畏,與四段根本就不符合。
“不可能的事多著呢!”張逆十步殺一人,不斷的遊走,不斷的收割性命,這些許家精英已經徹底崩潰,再無反手之力。
“其餘三座城池的火是我放的!”
此話一出,頓時讓許健更加心驚,可他無論如何也不相信這個事實,“不可能!絕不可能!你的速度絕然沒有這麼快。”
張逆似乎要將他的心理一點點弄垮才甘願,在收割人命的同時,大聲嚷道:“許家大宅此時已經狼煙四起,不信你回頭看看,那是不是你許家的方向。”
聞言,許健有些僵硬的轉頭望去,卻望見那一縷縷的狼煙,在空中飄揚著,比其餘三個方向的狼煙更加濃郁,“這…這怎麼可能…”
“虞駿洲北部總城主府許家!從今日起,就此除名!”
張逆大喝一聲,長刀一扔,如利箭一般,勢如破竹的直穿五人的胸膛,把他們都戳出一個血盆大口,他本人則向許健飛奔而去,推山倒如泰山壓頂一般轟出,震得大地顫抖連連。
許健猝不及防,胸膛中了一記,直接倒飛出去,全身骨頭如散架了一般,一塊接一塊的斷裂開來,七孔流血,死不瞑目!
張逆結果了許家所有精英的性命,把許健的頭顱砍了下來,然後飛天而起,向許府飛了過去。
他此時真氣已經耗盡,甚至已經到了虛脫的狀態,可卻沒有直接倒下,靠著自身不弱的意志力一直堅持,到了許府上方,那白髮蒼蒼的許立望著一片廢墟哀嚎大哭。
他的身旁還有幾名倖存的許家子弟,他們個個灰頭土臉,不敢開口說話。許立似乎在尋找著什麼,一邊哀嚎,一邊翻著廢墟。
“爺爺,您是在找什麼?”其中一名倖存的許家遺子開口問道,他既是許健侄子,許立之孫。
“沒了…沒了…”許立失魂落魄的喊著,沒有回答自己孫兒的問題,把一塊塊石頭搬開然後摸索,可卻一無所獲,“沒了…沒了…許家這一次真要沒落了…”
“爺爺…到底什麼沒了?”
“許家祖師爺留下來的靈源!那可是代表著許家是否能長存於世的東西,靈源沒了,許家定然沒落。”
在空中遙望著的張逆,聽到許立口中的話,頓時想起那個錦盒,原來裡面盛著的是靈源。他不知曉靈源為何物,到時候問問銀雕王便知曉,一念到此,他決定先幹完眼前的事再說,頓時向下方喊道:“許家老賊!今日許家被屠,盡是你咎由自取,老子現在送你一份大禮,接著。”
說完,他直接把許健的頭顱扔了下去,然後揚長而去。
許立圓目怒瞪,抬頭望來,只見一個東西飛了下來,他瞳孔猛然收縮,旋即張的如魚眼一般大,眼神中的最後一絲光彩頓時暗淡下去。
“啊?父親?!父親!”那名許家倖存的遺子望見那從天而降的東西為何物,當即悲憤連連,眼前一黑,徹底暈死過去。
許立更是狂吐鮮血,眼神暗淡,落魄不已,呆呆的望著那個也看著自己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