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齊聲道:“雖是如此,也無法證明是張逆所幹,我猜想,是我們抓錯人了。”
臉上還火辣辣的護衛不解,轉頭看來,怒火總能使人喪失理智,這話一點也不假,“但他也脫不了干係,我想,應該把他抓入大牢,拷問一番才是。”
上官青雲此時也被自己愚蠢手下氣的有些喘不過氣來,“證據不足,你們也敢把人抓回來?哼,馬上給我繼續去查,看是何人所幹!”
那兩人趕緊應是,轉身離去,只留下那名護衛不依不饒,緊咬牙根,“城主大人,他有殺人的動機啊…”
上官青雲瞳孔收縮,森然道:“那你就給我去查出證據來!”
“證據有,我便是人證!”
突然,門外傳來一道聲音。
張逆感覺這聲音很是熟悉,猛地想起,是那一夜緊追自己的人!
會是誰?我得罪過誰?他此時滿腦子疑問。
“噢?原來是天策兄大駕光臨。”上官青雲也認出此人的聲音,當即開口問好。
陳天策一身黑衣,是陳雲越的三叔,二人樣貌有些相似,他來到大堂中,對著上官青雲拱手說道:“唐突冒犯,還請見諒。在下前來只為一事,那便是指證殺害王二狗的兇手。”
“那天夜晚,我外出喝酒回家,便聽見一條死巷口傳來慘叫的聲音,聞聲而去,便看見此子一拳打死了王二狗!”陳天策指著張逆說道,隨後又對著那名沒有離去的護衛問道:“你可記得,有一道氣息一直引領你們去追趕兇手?”
這名護衛趕緊點頭,“對,確有此事!那人想必就是您吧?”
“對,那人便是我。”陳天策一臉笑道,他來的時候,陳家家主與孫賦文千嚀萬囑咐的交代自己,一定要把張逆繩之以法,最好就是當場斃了他!
“哈哈哈…”張逆仰天大笑起來,“你說你看見了我?那我問你,那晚我穿什麼衣裳?”
“夜色太暗,沒能看清,再說,當時的情景,我只想把你繩之以法,哪有心思看你的衣服。”
“連衣服都沒看清,怎麼就看清是我了?說大話也不用如此吧?”
“哼,我身為陳家人,怎會撒謊?”陳天策自認擺出陳家的名號,就能讓不相信的人閉口。
“陳家?”張逆嗤笑一句,“陳家的誠信,清河城誰人不知?拐賣威逼利誘…嘖嘖…”
“你說什麼?我陳家哪裡幹過這些勾當?”陳家人愛面子,陳天策也是如此,他可不能容忍陳家被人如此汙衊。
“陳家持強凌弱,害的東街李氏父女無路可走,跳河自盡;逼的西街郭氏一家五口,乞討為生,這可是清河城眾所周知的事情!”範淑琴上前擋在自己兒子的身前,喝道。
一改往日的柔弱,此時的範淑琴與之前有天壤之別。
張逆見母親的動作,心中一動,暖意流轉。
“哼!”陳天策一甩手,冷哼一聲,道:“潑婦罵街,再下可算是領教了。”
他斜著眼睛,輕蔑的笑道:“清河城著名的‘黑寡婦’,不單單克盡親人,連嘴巴也是這般毒,難怪親人會接二連三的死去。”
聞言,範淑琴的嬌軀顫抖起來。
張逆瞳孔漲大,他容不得別人如此辱罵母親,黑寡婦是別人強加在自己母親頭上的,事實卻不是如此!
“把你的狗嘴給我放乾淨點!”張逆指著陳天策喝道,他此時再也壓抑不住心中的怒火,“黑寡婦?什麼狗屁稱號?我如今不是活得好好的嗎?什麼克盡親人?全都是狗屁!”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黑寡婦?我如今不是健在嗎?而且我還力克那所謂的清河城百年難得一見的天才人物,堂堂陳家的二少,陳雲越!”
“天才?什麼狗屁天才?在我眼中,只不過是一坨大糞罷了。”張逆一個月來被人譏諷廢物,可他那十四歲時就覺醒的天賦,才真正的配擁有天才之稱!
“你…”陳天策被氣的不輕,他萬萬沒想到,這少年竟如此伶牙俐齒,自己竟討不到一點便宜。
“哼,我懶得跟你們這些街市小人計較。”他冷笑道,然後轉頭望向上官青雲,拱手道:“城主大人,我親眼所見是此人殺了王二狗,還望您明察秋毫。”
一旁的護衛也趕緊附和,“一月之前有人親眼所見他們二人發生爭執,這一點表明了他殺人的動機。城主大人,他是個城府極深的人,一個月後才動手,就是怕我們察覺到是他啊。”
上官青雲沉思不語,他深信算命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