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孫賦文原本捂著眼睛的雙手,一下子移到了左腳下,抱著那膝蓋,仰天痛喊,“啊…”
咔嚓…
完好無整的右腳膝蓋再次上演粉粹的情景,“這一腳,是替我母親給的,要不是你暗中推波助瀾,我母親豈會遭受有家不能回的下場?”
孫賦文已經痛的喊不出話來,脖子上的青筋暴起,嘴巴張的有兩個巴掌大,可硬是發不出任何聲音。
咔嚓…
“這一腳,是我還給你的!因果輪迴,莫辱有志郎!”
“留你一隻右手,給你夾菜進食用,若你不好好珍惜,我隨時會來取回。”
張逆沒有下殺手,並不是他心慈手軟,而是他還不夠狠辣。
要是換做下面的任何一人,早就斬草除根。
張風華也不例外,或許他沒有去靈門宗之時,會有心軟的心態,而見過諸多事後,他絕不會手軟。
要毀滅一個人的心慈很簡單,讓他去一個弱肉強食,打不過別人便沒飯吃的地方,不出一些時日,便可變得比任何人都要狠辣。
孫賦文兩腿與左手被廢后,嘴裡哇哇哇的連吐幾口鮮血,劇烈的痛苦已經使他暈了過去。
張逆沒有高興的情緒,也沒有了絲毫怒氣,變得格外平靜,彷彿是看透了這些似的。
他慢悠悠的走下擂臺,往陳天宇的方向靠去。
“你…你想做什麼?”陳天宇此時站不起來,只能抬頭張望這個之前還被自己蔑視的少年。
“放掉不願再陳家當下人無辜的人,把地契送回被你殘害過的家中。”說這話的時候,沒有絲毫的命令口氣,也沒有央求,彷彿說出這事本就天經地義一般。
在選擇生命是否繼續的分岔路口上,陳天宇毅然選擇了活下去,“好,我答應你。”
一個答應說出,彷彿使他瞬間蒼老了許多,無力感油然而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