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閉目修煉,一夜悄然過去,無形玄法運轉了幾大周圈,張逆舒緩過來,昨夜所受的傷好在唐倌玲及時出現,沒有造成後遺症,此時也恢復了七七八八。
他推門而出,只見唐倌玲的曼妙身影站在一棵大樹之下,依靠著望著蔚藍的天空,不知再想著什麼。
看著這般美麗的女子,張逆依舊有些出神,有種心曠神怡的感覺,他走了過去,輕聲道:“師姐,你起的真是早。”
唐倌玲見張逆出來,臉上頓時笑顏展開,道:“師弟你不也很早。”頓了一會,她直接開門見山,“昨夜託師弟幫忙的事,希望你能幫我把這些東西給我那二老。”
她展開玉掌,是兩個晶瑩剔透的小瓶子,看得到裡面裝有幾顆丹藥,“這裡一瓶是駐顏丹,一瓶是延壽丹,我怕二老等不及我出山,所以……”
這番孝心,張逆心有所感,慎重的點了點頭,道:“師姐你且放心,我一定幫你帶到。”
唐倌玲微微一笑,點了點頭,隨後二人嘮了一些客套話的,突然講到重點:“我發現昨夜有人掉了一件東西。”說完她拿出一枚玉佩,上面赫然雕刻著峰崖山。
“峰崖山?”
“這是地脈峰崖山門下弟子所擁有的。”
“地脈?”張逆嘀咕道,瞳孔收縮了下,接過那枚玉佩,謝道:“多謝師姐,這事還望你不要說出去。”
“好,不過師弟,凡事萬不可做的太過。”唐倌玲有些擔憂的說道。
“師姐放心,師弟自有方寸。”張逆回答道,他的方寸自然是隱蔽的將人殺死,絕不讓人知曉,他收起玉佩,已經大概有了如何查詢那五人方案,與唐倌玲聊了幾句後,便轉身離去,找自己的師傅,詢問他出山的事。
張逆實力提升了不少,可還沒有到可以與那五人相抵抗的地步,出山先解決那件未了的心事,一來可以接回母親,二來也可以更好的磨礪自己。以此來提升自身實力。
找到李凌雲之後,他交代了一番,讓張逆三日後出山,但期限是一年,到時候務必要歸來,修煉一途,總不能讓俗事纏身,誤了修煉。
“逆兒,你進門許久,為師也沒教你什麼,如今你要出山一年,這套不亞於蛻凡境界的輕薄鎧甲便贈予你。”李凌雲手腕一翻,雙手便捧著一件薄如輕紗的鎧甲,若穿在裡面,外人根本看不出來。
張逆也不矯情,接過鎧甲,道:“徒兒謝過師傅。”
“好,你去吧,與師兄姐聯絡下感情,爾後就出發,切記不要在外面惹事生非。當然,若有人欺上頭來,任他是誰,反辱之便是,為師絕不阻攔。若敵不過,就報上為師的名號,出門在外,不要向別人客氣什麼,是你的就是你的,別人想搶兩拳掀翻他。”李凌雲愛徒如親子,一番話是讓張逆心中感動連連,尤其是那一句敵不過就報出我的名號。
張逆聽完,當即跪倒在地,磕了三個響頭,才說道:“弟子一定不會讓師傅失望,待我回來之後,一定實力精進,給清月派上上下下一個大驚喜!”
“好!為師相信你!”
二人相視一笑,爾後便散了,張逆走回房屋中歇息,而那李凌雲望著自己這愛徒的身影,心中是一陣欣慰,嘴上喃喃自語道:“俗世勢力並不可以威脅你的,就是怕那些門派家族的人,不過若真欺惹了你,為師一定讓他們後悔!”
張逆回到房中,剛穿上那薄如輕紗的防禦鎧甲,門外就來了四五名同門師兄,這幾人都是來向他道賀,同時邀請他參加晚上的黃脈二代弟子的聚會。
張逆自然沒有理由推脫,晚上去了這個盛大的聚會,當真讓他大開眼界,數十名師兄姐,每個人實力都是蛻凡境界,足以說明他們的資質都不簡單,可出奇的是,卻沒有一人達到御空。
大師兄段峰似乎看出了他的疑惑,隨後跟他說了,這蛻凡境界其實是每個人的分水嶺,不管資質優異,需要契機方可突破到御空,所以說這達到御空的修士是少之又少,很多人窮其一生,都無望突破,即便是先天靈根者!
不過,能進入御空境界的修士一大部分都是先天靈根者,這還是有些優勢的,其餘能進入御空的,基本都是得到莫大的機緣。
御空一成,每個人的成就便顯露出來,是突飛猛進,一把衝上頂峰,把那些前人拉到身後;還是如涓涓細流,大器晚成,需跬步不休,方能千里,這都要看個人造化。
聽著大師兄以及那些師兄師姐的解釋,張逆如茅塞頓開,同時心生嚮往,御空飛行,這是千萬修士夢寐以求的能力,窮其一生追求的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