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淵哥。”
站在原地的蕭靜寧盯著他離去的背影,泠然看了看蕭靜寧,欲言又止。
主子不願意解釋的,他作為下屬的,自然是不能違背主子的意思。
泠然跟著夏沐淵離開了。
留在原地的蕭靜寧雙手握拳,暗自瞪著他們的背影,現在該如何是好呢。
“喂,哥……”
蕭靜寧接起了電話,緊接著蕭靜寧握著的手機直接落在了地面上。
今晚的夜尤為的黑,這在於夜空中沒有星星沒有月亮。
猶如此刻的心情,沉悶。
不知道將會發生什麼樣子的事情。
“阿景……我,我們,我們該怎麼辦?為什麼是這樣的,到現在我都不敢相信,為什麼……為什麼是……”
夏淺兮捂著臉,當她知道了陷害夏沐淵一家人的兇手是……
猶如五雷轟頂。
誠如他們所說,夏沐淵那裡一定是知道了,都以為是他忘恩負義,卻不曾想不是忘恩負義,而是真的。
他們之間的牽扯竟然是這樣的。
“丫頭,現在你擔心也是無用的,夏沐淵那裡……我們姑且等著。”
等嗎?
第一天。
盛家的人都在吃早餐,氣氛和以前隱約之間有些古怪,好在也沒有人說出來。
作為大家長的盛康宏看的出他們是心事重重的。
早晚過後,盛康宏帶著小抱和盛念兮兩人出去了,這一次出行他們前去的地方是盛康宏的好友家中。
隨行的有盛家的保鏢們。
盛家的電話響起,盛景的面色微冷,等到掛掉了電話之後,幾人紛紛問道:“是誰?”
“夏沐淵!”
“他在哪裡?給我打電話做什麼?”
“不知道,我們去城北。”盛景等人準備離開前往城北處,夏沐言他們本是讓夏淺兮留在家中的。
只是盛景拒絕了。
夏沐淵在電話內提及了他們所有人,包括夏淺兮在內。
他們必須一同前往城北,不然後悔的只會是他們。
盛景他們帶著人前往城北,帶上了五名身手不凡的保鏢,臨走之際盛景給厲蕭爵發了一條簡訊。
必要的時候,需要厲蕭爵的幫助。
城北某個院子內。
夏沐淵早早的端坐在了院內,他的手中把玩著一把軍用匕首,冰冷的鋒芒在陽光下非常的刺眼。
泠然端來了茶水放在了夏沐淵的左手邊的桌子上。
在他們的兩側分別站在數名黑衣保鏢,夏沐淵的身後同樣站在五名黑衣保鏢。
個個面色冰冷,不帶任何的感情。
夏沐淵看了看時間,等待著他們的到來。
“主子,他們來了!”
“請進來。”
夏沐淵揮了揮手,不過他們帶來的保鏢是不準進來的。
盛景和夏家三兄妹走了進去,既然來到了之類就沒必要退縮。
夏沐淵看到他們出現之後,他的嘴角揚起了少見的微笑,只是當他的目光落在夏淺兮的身上時。
夏淺兮下意識的抓了抓盛景的手臂,這一幕,令他嘴角的笑意微微冷凝起來。
“夏夏,這麼久不見我,可有想我。”
“無恥。”
夏淺兮怒罵道。
她的眸內是毫不掩飾的厭惡和噁心,夏沐淵坐在椅子上,慵懶中不失貴氣。
“夏夏,你現在反悔還來得及。”
“夏沐淵,你是不是忘了,她是我的妻子。”
盛景上前將夏淺兮護在了身後,兩人視線交匯。
“你找我們既然是為了結恩怨,我們就該好好的算算這筆賬。”
夏沐言上前道,他在看夏沐淵的時候,可不帶任何的親情。
“是啊,算賬,如果你們拿夏夏交換,或許我可以不和你們算賬。”
夏沐淵手中的匕首在陽光下明晃晃的,夏淺兮下意識的身後擋住了眼睛。
“夏沐淵,你是腦子被驢踢了吧。”
盛景沒好氣的等著夏沐淵,已經到了這個時候,他還想什麼?
換。
虧得夏沐淵能想出來。
“今天我們來應約,也是我們該有一個結局了,你到底想幹什麼!”
夏沐淵坐正了身子,他眼神微微示意泠然,而後泠然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