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自己該去向那個臭小於要回“肉票”了。
“風伯伯,我跟你一塊兒去。”鍾小雪深知自己有辱他的期望,直想負荊請罪。
但風董揮揮手,語重心長的說:“小雪,你已經為小月兒做得夠多了,這回就讓風伯伯自己出面!替小月兒討回公道。”
鍾小雪難過的自首,“都是小雪沒盡到責任。”
“唉!”風董拍拍她的肩,“小雪,你已盡力,風伯伯很感激,該是還你自由的時候了。你去做你愛做、想做的事吧!”
鍾小雪聞言,當下感動極了,哭得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真的嗎?風伯伯,你的意思是,我已經完全還清債務,還是隻是給我一個短暫假期?”
風董卻假裝沒聽見,急急的帶著手下離開。
獨留鍾小雪悲哀的向天哭訴,“嗚嗚……老天!你太不公平了,為何我的命運就得掌握在別人的手裡,無法自己決定呢?”
但哭了一會兒,鍾小雪還是決定秉持向來的處事哲學——人生該做什麼就勇往直前,淨想那些有的沒的又有何用?
她還是趕緊把握住短暫的美好時光,去尋求她的一段少女情吧!
而這也是她跟風影月在一起六年,一直灌輸給風影月的觀念。
溫靖邦將風影月藏在另一家簡陋的小賓館,只因昨日發生的事太丟人,他們無法繼續住下去,只能更換藏身地點。
“你不會偷偷摸摸的離開吧?”由於風影月眼中再無對他的依戀,他不禁有點擔心的問。
風影月搖搖頭,“我想獨自一人好好想想,”面無表情的看了他一眼,“你不在的話,我反而能想得更透徹。”
不知為什麼,溫靖邦就是很介意風影月不再將他視為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他弄不懂自己的思緒,只是義正辭嚴的替自己辯駁道:“我知道你昨晚的感受不好,但那真的是每個女孩都會經歷的……你別多想。”
換句話說,他希望她能以初識他時崇拜的目光凝視著他。
她卻沒感受到他的期望,只是很聽詩的點頭,“我會努力試著朝你所說的方向去想的。”
為了不讓她父親查到他跟風影月的失蹤有任何關連,溫靖邦必須及時出現在溫氏企業中,還得表現出正常的作息。
“那我走了。”他原本已走到門口,卻突然像是想到什麼似的回頭。
風影月壓根沒注意他,一心只想釐清自己的感受,以致當他來到她面前,半蹲下身將唇瓣印在她的唇上那一刻,她的思緒變得一片空白。
他吻她,純粹是不甘心她的心底不再有他,但當他吻她的瞬間,一鼓暖暖的柔情莫名的衝上他的心頭,讓他駭然結束這個倉促的吻,來個落荒而逃。
她被他吻起初沒有任何感受,反而還有種想逃的念頭,卻在下一秒鐘,嚐到淡淡的情意,這讓她詫異的瞪大了眼。
就在她抬起頭的同時,他已逃出房。
獨留風影月睜睜的望著他的背影,小手也不解的觸碰著自己嫩紅的唇瓣,喃喃的問自己,“剛才的感覺是真是假?”
難道……她對他的依戀,並沒因他昨日的惡劣表現而消失殆盡?
風影月更加疑惑的端坐在小賓館裡用力的思索著。
當風董趕到溫氏企業時,溫靖邦早已依照往日慣例,開完兩場大型會議、一場小型會議,外加與委外廠商討論了好幾個議題。
一聽說風董氣急敗壞的衝進他們公司大門,溫靖邦立刻擺出陣仗,帶著一群公司高階主管尾隨他去攔截。
“風董,真是稀客、稀客,你不是說什麼都不肯將叫筆款項兌現嗎?怎麼?如今回心轉意了嗎?”他故意提點風董。
果然風董的腳步一個踉蹌,立時想起女兒昨日對他的威脅。
“你……果然是你,”他真是失算了。
溫靖邦擺出最溫馴無害的笑容,客氣的吩咐員工,“還不快請咱們的大金主到第一會議室休息。”
大金主風董只能無言的跟在溫靖邦的身後走進會議室。
一關上門,他已迫不及待的緊抓住溫靖邦的領帶,只差沒立刻讓溫靖邦窒息而亡,“我鄭重的警告你,要是你敢欺負我的小月兒,我就跟你們溫氏沒完沒了。”
溫靖邦風度翩翩的拉開風董的手!大言不慚的說:“風董,你怎麼忘了,我可是她親自相中的男人,怎麼可能會欺負她呢?”
雖然,他昨夜確實狠狠的欺負了她。
莫名的,在他說出大話後,風影月那張妍麗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