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1 / 4)

小說:我的名字叫黑 作者:負債賭博

只聽見他從喉嚨裡發出一聲低沉的呻吟,壓抑下的熱情噴薄而出。他親吻起我的耳垂,不時用靈活的舌頭挑弄我。

身體瞬間就癱軟了,可能與夫君很少親熱,我竟然不知廉恥地迎合起毛文傑來,大口喘著氣,毫不猶豫地解開了胸前的紐扣……

合約到手,簽證的問題自然迎刃而解。為了把夫君留在身邊,付出了肉體的代價,我和毛文傑無法分清是誰在利用誰。但對一個已經結婚的女人來說,此事無疑是一種屈辱,我不會讓這巨大犧牲白白浪費的。

我暗中對夫君做了調查,發現手機通話記錄裡多次出現同一個手機號碼,用家裡電話打過去,果然是個陌生女人的聲音。在每月寄來的夫君信用卡賬單上可以看出,每個他謊稱加班的日子,都是去了鄰近省市的一處度假山莊。從一頓午飯的刷卡金額判斷,應該是雙人份的量。

毋庸置疑,毛文傑沒有說假話,夫君真的出軌了。

直到聽見重重的關門聲,裝睡的我才從床上爬起來。夫君對我日益冷漠的態度,是那個女人的緣故還是他已察覺出我與毛文傑的事情了呢?

我提心吊膽,卻又不得而知。

推開陽臺的門,我光著腳走了進去,身子一下子被涼爽的風包圍。頭頂上的天空被灰黑色的雲朵壓得老低,若隱若現的雷電隱匿雲層的間隙中,暗藏殺機。

對面住戶架設在屋頂上頭的太陽能熱水器,支架已經生鏽,還真擔心它是否經得住這次颱風的洗禮。

也許藉助這場颱風,是留住夫君的最好機會。

於是,我在陽臺架起梯子,頂著風,搖搖欲墜地爬向屋頂。

Chapter 3

天空雷電交加,狂風走石,街旁的梧桐被吹得搖頭晃腦,像是舞廳裡買醉的舞娘。

我茫然若失地走出醫院,毛文傑昨晚在他工作的辦公樓下被刺身亡,警察查到他最近的通話記錄中有我家的號碼,讓我來醫院做一個資訊核實。兇手已經被逮捕,具體情況警察沒有說,只知道起因是毛文傑勾引了別人的老婆。

為什麼毛文傑會給我家裡打了這麼多電話?背後的緣由不必多說,我這樣天生敏感的人是不會想不明白的。毛文傑死有餘辜,妻子也會受到應有的懲罰。

但這件事並不是我心情糟糕的全部原因,剛才聽到的一個訊息,讓我悲從中來。

協助警方找到殺害毛文傑兇手的人,正是大名鼎鼎的左庶。對大部分人來說,他是頭腦過人、頭髮惱人、不拘小節卻注重細節的名偵探,在他身後一個又一個奇案中,除了令人拍案叫絕的推理,沒有人知道案件外的左庶是怎樣的,似乎他就是為案件而生的。迷失自我的感覺,我能夠體會。

之所以有如此感悟,是因為左庶是我的朋友,我們並非泛泛之交,是一輩子有一個就足夠的友誼。

我瞭解他執著信念背後的殘酷,這種殘酷伴隨著他不幸的命運,蔓延至今。

點起一根菸,倚著欄杆扶手仰望著景泰市立醫院藍白色的大樓,心中思緒萬千。剛才在走廊裡無意聽到了左庶和醫生的對話,儘管他們聲音都很輕,但我還是聽到了“肺癌”兩個字。

“應該不會錯,我又找過幾個專家複診過,確診為肺癌晚期。”醫生嘆息道。

“我還有多少時間?”

“最多三個月。”

後面的話我已經沒有辦法聽下去了,託人給左庶留了言,獨自走出了醫院,希望走到有陽光的地方,不至於讓自己在消毒藥水味的醫院裡絕望下去。

可惜,目無一切的颱風,佔據了整座城市。

“成森!”

左庶一如既往的親切,如果沒有聽到剛才那些話,我根本看不出他有任何異樣,他就是這樣一個能將心事藏得很深的人。

譬如,當年的那個她。

我掐了煙,和他打起招呼來:“我聽警察說這案子又是你幫的忙,我正想很久沒見到你了,就順便問了句你在不在,沒想到他們說你在體檢,真巧了!”

“是呀!前段時間眼睛不舒服,趁著在醫院辦案,索性做了個體檢。”左庶輕鬆道。

“體檢結果怎麼樣?”我儘量以一種隨口問問的語氣說道。

左庶看了我一眼,過了幾秒才笑道:“檢不檢查都一樣,關鍵這裡沒病就好了。”左庶戳戳自己的太陽穴。

“這麼久沒見面了,一起吃飯吧!”

“今天刮颱風啊!你不回家陪你太太嗎?”左庶問我。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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