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於我不是殷皎,我什麼都不知道。
喬瑾給我帶了一些漫畫,我很喜歡。風驊疑狐的問,為什麼我會喜歡漫畫,而他從來不知道。喬瑾答他,他與我做了二十年的朋友,當然是與風驊這般才一年多淺薄友誼的人不同。我原來有些擔驚受怕,現在卻什麼都不怕了,好像我所認識的人都不希望風驊知道我不是殷皎,包括眼前的喬瑾。
喬瑾是個很熱鬧的人,有他在時間總是過的很快,他會談他在國外見聞,食物,還有豔遇,但他從不談他與殷皎的過去,這讓我覺得很輕鬆。
少爺也來看過我一次,說了幾句話就走了。
風驊說起殷皎的事情漸漸的重複起來,風驊也意識到了這點,常常說著就閉上了嘴。我很喜歡聽風驊的聲音,即使我不喜歡他說的內容,我仍然希望他能多說一些。
也許是呆在家裡能說的話題少了,風驊提出要帶我出去走走,問我想去哪裡。我第一個就想到了孤兒院,不知道張媽媽過的怎麼樣了?想想這幾個星期我竟然都沒有想起過張媽媽,感覺自己實在是個沒良心的人。我也弄不明白孤兒院在哪裡,只能拼命的向風驊描述,想不到風驊竟然知道地方。風驊說他以前住哪裡附近,孤兒院的房子比較特殊,所以他記得。
我在門口就遇到了張媽媽,她在我的背後喊我的名字,我轉過頭,她看著我說她認錯了人,我的背影很像原來院子裡的一個孩子。我目送著她有些微僂的背影走進鐵門裡面,突然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