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告訴怎麼做吧。”房子不說謝謝之類話,太矯情。既然他們都承認了彼此,這就不過是件小事而已,相信該隱也是這樣想。
該隱淺淺笑,集中了精神開始闡述其中原理和奧妙。
從除唸到NGL
“不覺得很有趣?”房子說,點了點水面上映出影象。沒有想過那個庫洛洛竟然會有這麼天,因為個復仇者而落入這樣狼狽境地。
開始,雖然看到了那個窟盧塔族倖存者,房子可沒有覺得這個人可以給旅團帶來多大麻煩。可是看看現在呢?窩金身死,庫洛洛失去了念力,無法和他團員接觸,身旁還有群對他虎視眈眈賞金獵人,從他建立了旅團之後,房子其實就再也沒有見過他如此慘淡過。
事情發生得太快,甚至於房子都沒有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切就已經變成了這樣。
不是不可以挽回,但是該隱觀點是:要讓庫洛洛吃點苦頭,畢竟這件事確確有部分是因為庫洛洛過於自信而造成。
自信,本來是強者應有種特質,就比如說該隱和房子,他們就是絕對自信例子,但是他們自信是建立在絕對實力之上。而庫洛洛這次就是過分相信了自己實力,而有了這樣後果。這對他而言必定是個足夠深刻教訓。
“不只是有趣。”該隱這麼說著,口氣微微嘲諷,神色顯出絲陰鬱。畢竟他從沒想過自己盡心培養人竟然也會有這麼多問題,如果不是這次那個窟盧塔族少年做出這種事,如果放在更加危險環境裡,庫洛洛絕對不會還有命活著。
不置可否地撇嘴,房子想起自己曾經希望培養出來幾個人,他們比起庫洛洛來說可差多了,老是有這樣那樣問題,偏執多疑還不會統領手下,都說學生似老師,難道也是這樣麼?開玩笑,絕對是他們自己本身原因。咳。
“那麼就打算放他這樣,不去幫他?”房子又問,畢竟如果該隱不出面話,那就會給其他各大勢力個錯覺,覺得該隱已經放棄庇佑庫洛洛了,那麼也許他們就會對庫洛洛下死手,畢竟這麼多年庫洛洛破壞規則很多,擾亂了很多秩序,已經讓很多勢力看不下去了。
該隱手指在水面上輕輕拂過,畫面中漾出圈圈波紋,半晌才平靜下來。他回答:“難道西索不在嗎。”房子注意到他手指呈現種不健康蒼白,指甲之下是青烏色,好像是凝固血液感覺。不像活人,因此血族蔑稱才會是吸血鬼吧?
所以,開始他打主意就是讓西索來牽制其他人?畢竟西索是房子在教導,如果他在話那些人即使有膽子對失去庇佑庫洛洛下手,卻不敢對他動手。這是正大光明利用,但是房子只覺得佩服該隱思維縝密,並不生氣。
思索片刻之後,房子想到了接下來事情,“貪婪之島,猜庫洛洛會到那裡去除念。畢竟態度就是告訴他不會幫他解決這個問題,他也只能自己想辦法了。現在所有人選中最好找到除念師就在貪婪之島吧。”
“唔……其實在想,等到庫洛洛除了念之後,們賭約也該實行了吧?”手指摸上下巴,該隱想起了這件事。
“覺得,不用們說,西索和庫洛洛自己也會打場。雖然庫洛洛看起來冷靜得很,但是他本性中好戰不能瞞過眼睛。”房子不怎麼在意,本來這個賭約就是因為很無聊才進行,如果有足夠多有趣事情,也沒必要管這個賭約不是嗎?提起這件事,恐怕是該隱自己無聊了。也是,他力量沒有下落,就直要停留在這個世界,而這個世界又能有多少有趣事情?之前試探自己其實也是他樂趣之,現在可是少了個娛樂專案。
所以提議:“如果無聊話,去獵人協會怎麼樣?”般而言,每次去獵人協會都會有些有意思事情發生,所以才這麼建議。當然,每次覺得有趣事情其實都是他們帶去這個事實被房子忽視了個徹底,找獵人協會麻煩什麼,還真是……
“既然這樣說,那就走吧。”起身,該隱揮揮袖子,那放在桌上水盤中畫面消失不見,而後他和房子同時間消失在了房間裡。
此時,獵人協會正處於工作忙碌之中,而且,似乎發生了什麼事情。瞬移過來就發現不怎麼對房子當下就選擇了隱去身形,為了不弄丟該隱,看準了對方隱身地方伸手抓,拉住了塊布料。
這種觸感,微微厚重但又如水絲滑感覺,應該是該隱那件披風?之前在室內也沒見他套上,只不過個瞬移功夫竟然就把行頭備齊了。房子暗歎該隱速度驚人,邊定睛向獵人協會這忙碌片看去。
房子和該隱瞬移過來地方是大廳,在這裡人很多,或者完成工作回來彙報,或者接受了新工作,還有送來遺蹟文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