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就看到很大一群人。
提小莫騎在馬上一旁關注著這是發生了何事,仔細看才知道是一群銀盔鐵甲計程車兵在驅趕一群白人和尚,士兵你們對白人和尚可謂是不但一點尊敬也無,而且是百般刁難。
若有走路不快卻踉蹌行走時,士兵就會用著馬鞭往和尚們身上抽打。
現在是寒冬臘月,山水草木隨處可見,入眼之處皆是白雪皚皚,士兵們穿著厚厚的鐵甲衣,那些和尚們卻穿著大約是秋天的穿的僧服,平常素食齋飯的和尚們削弱的身軀怎麼能抵擋住刺入冰骨的寒氣,自然是越走越慢。
提小莫不知不覺得駕著馬兒跟在那群人的後面,士兵們抽趕著和尚們太認真沒有注意到後面的玉龍白馬衣袂若雪的提小莫跟在後面。
直到提小莫跟了一路,士兵們和和尚們休息之時,一個小和尚最先發現了提小莫,大叫一聲:“女菩薩!”
眾人這才轉身看見提小莫。
這時,所有的僧人對著提小莫雙手合十作揖,提小莫也坐在馬上學著他們雙手合十微微鞠躬回禮。
“請問你們這是所犯何事,才得以如此不仁對待?”提小莫向眾僧人問。
僧人們聽到提小莫的問話,沒答話卻靜靜的注視著其中一個丰神清洌,眉目清秀,眼神清澈純潔,視萬物為虛無的年輕和尚。
年輕和尚靜靜的站在眾僧人中間,身上略薄的僧服穿透身軀,渾身寒冷刺骨,眉毛睫毛上凍出些微的冰晶而他依然眼光平靜,彷彿被凍的不是他,因四周有和尚包圍,士兵們的抽打卻沒有挨他之身。
雖屈於羞辱,卻渾不在乎,身在人群之中卻仿似雪蓮之潔居於獨立於天地之間。
只一眼,提小莫就沉陷了。
是他!
是那個自己唯一愛過的那個他!
可是仔細一看卻又不是他!
那人雖無情卻能表現的暖人心魂,這人雖豐順朗月眉目含笑可是眼底任何事物都沒有放入。
“女施主有禮!不知施主為何看著貧僧滿眼含淚?”他微微一鞠身,語氣淡然薄絕。
提小莫這才醒悟過來,轉身擦乾淚水,化為淡笑問:“大師可需要小女子搭救與水火?”
他微微一嘆,語氣也有了絲微的變化,嘆息見說了一句:“救人易,就行難!不如不救”
提小莫正準備問他他們犯了何罪,在旁邊計程車兵就吵嚷了起來。“哪裡來的大膽女子,連皇家之事都敢多問,不想要命了嗎?”
問話被打斷,提小莫眼裡閃過一絲惱怒,轉頭去看那士兵之人。
他身上的盔鐵甲衣跟其餘人不同,應該是士兵首領。
提小莫抬眼望他,問:“不知他們所犯何罪?”
士兵首領聽了不屑一呸,道:“一群不識好歹之人,奉皇命驅離我國領土而已。”
不識好歹?那就是想讓這些僧人做他們不願做之事;強求不來,就以體罰相逼了。
提小莫一想,向士兵首領微微一笑,問:“可否說說他們所犯何事?”
士兵首領被提小莫的笑容一晃,臉色一紅,不自覺的回答:“我皇想以國師之位相待與拂塵大師,可他居然不識好歹拒不接受,我皇再三勸說無效,是以讓他們驅離我國國境。”
原來是這樣!你要人家一個僧人去當你們國師,人家不願介入世俗名利你們就報復人家,把人家驅離國家,這真是一個暴君才能做的事。
提小莫轉身,問那個雪蓮似的和尚問:“你就是拂塵大師?”
拂塵大師合十一禮:“貧僧正是!”
“你為何不願居位於國師?”
“拂塵已拋去凡塵多年,一心向佛,無意凡塵之事,是以出家人怎可居於名利之間,有辱我佛聖光。”
拂塵之心性志堅,看來是強求不來了。
提小莫有轉頭問士兵首領:“你們真的不能放過人家出家人?”
士兵首領有些臉色紅透目光卻堅決:“身受皇命,不得不從。”
“那讓我試試勸說一番可否給我點時間?”
“您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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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我坐在火車上,趕往回家的路,十幾個小時的路程,累死幾個人的……
☆、第二章 可願蓄髮還俗?
提小莫端坐於玉龍馬上對著拂塵大師說“既然你一心向佛,那我給你講一個故事吧!”
不等拂塵回答提小莫就開始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