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他必死無疑?”
“你已然為皇洞悉天地,難道你當真以為一個小小的天神皆是能夠在封禪之下擋下雷劫嗎?”
“洞悉天地又如何,萬事無絕對,或許有著你意想不到之事呢?”
那時劍皇所言令人深思,那時所有人依舊不解,看著四方望著紫寒,紫雨等人的眼底徹底化作了凝重,那一刻冷凝一雙虎目盯著紫寒,那凝重與擔憂湧現。
可是當一切臨至此地,紫寒莫名一笑,一步而踏之時他豁然轉身,那一步無人而言唯有沉默,紫寒眼中揮散淡然,手中握著那一條纖絲感到些許的心安。
譁!
此刻一步,紫寒踏動虛空一步流轉再度踏入了封禪之地,封禪之地一百零八峰,那中心之處,那至高之地,望著這一切紫寒卻沒有絲毫的猶豫。
砰!
當砰然響起,紫寒再度踏上了那萬古一峰,此時所立盤坐在了原地,靜靜的盤坐在等待,等待著封禪開始,等待著天罰降臨,等待著生死一搏……
一切落定,紫寒不曾言語,只是靜坐,這一切落入眾人眼中卻是如此的動容,自上古而來封禪之地僅現兩次,每一次必定隨著大世隨著無盡驚才絕豔之輩,可是任憑那些人物再如何的驚才絕豔卻終究不曾有著敢一人直面封禪。
那古往今來哪一人無人護道?
唯有萬古前,有著一人天資勘稱絕世,一人而已卻力壓兩尊聖體,而此人也是何等的自負一人登臨峰宇,一人獨面天罰,可是一切卻終究淪為飛灰。
這一世紫寒更加的驚豔,一人而起鎮壓三尊聖體,如此這般人物萬古無一,可是即便再如何驚豔,天神終歸為天神如何能夠與天抗衡?
一切的靜默,所有人在動容,卻不敢再語生怕驚擾了紫寒那最後的寧靜,那時也唯有劍皇開口。
“東皇,賭約已定,劍君歸位,是否該下賭注了?”
“賭注?”諸神一愣,聖王所凝,不由再度感到詫異,眼中似乎不解。
而東皇一笑,道“劍皇對他還真是有信心吧,不知劍皇的賭注是什麼?”
“若他封禪失敗,我願贈你那不成器的徒弟一道劍意!”
嗯?
“劍皇劍意?”
嘶!
聽到這一句話,眾人眼中再度露出了一抹驚恐而起,那時所聞卻在動盪人心,劍皇是何人?那可是三千年前的天地劍皇,劍皇一生掌控了劍道極致,一人執劍可戰諸天,縱為一天之主亦是無人敢惹,而劍皇的劍意又是何等的恐怖絕世。
世人皆知劍皇乃是劍修,以劍為道修行至了極致之處,劍皇劍意定是世間劍道極致,得劍皇一道劍意便意味著超脫。
此刻眾人所聞,聽到如此賭注,所有人的眼底在動容,而東皇也在此刻開口,道“好,既是如此,若此子當真能夠歷經封禪,本皇便留一記琴音!”
“不,我不要你那一記琴音!”
嗯?
東皇似乎有些驚疑,道“那你想要什麼?”
“若是東皇輸,便留下一道皇道之氣吧!”劍皇開口若沉思。
“這……”
此刻聞言,眾人再度倒吸一口冷氣,血月聽聞之時眉頭卻頓時一蹙,眾人或是不清楚,可是他卻清楚那東皇的皇道之氣意味著什麼,那一道皇道之氣的價值卻不會低於劍皇一道劍意。
“呵,一道皇道之氣?好,本皇應你”
“既是如此,那便多謝東皇饋贈了!”
二者開口,所有人在沉默,可是越是如此,眾人卻感覺那劍皇卻越是自信,劍皇的那般自信便如同東皇認為紫寒今日必死一般,二者皆是自信,不若也不會敢賭那劍意與皇道之氣。
轟!
此刻,當一切化作靜止,天地間卻響起到了一道轟鳴,轟鳴自那七色的漩渦而至,那時一座座峰宇之上纏繞的那一道混沌之氣在顫。
七色的漩渦在此刻流轉,在這莫名之間卻有著一種極為恐怖的威勢在此刻湧現而出,當一切威勢而臨,那恐怖的威壓流轉在這天地之間,東皇的聲音卻再度響起。
“萬古封禪,天罰之中蘊含怎樣恐怖的力量,一尊天神如何去擋!”
“若無這天罰中如此恐怖的力量,我又怎會與東皇賭呢?”
嗯?
“你什麼意思?”
那一刻一切如同無言,劍皇之音迴盪而起,所有人的心緒卻隨著劍皇的言語,眼瞳再度而凝。
“東皇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