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很是美的姓氏,同時這個姓氏卻也代表著一種至高無上的榮耀與可怕,這一刻紫寒嘴角不由泛起了一縷輕笑,望著遠處,此時他輕輕一嘆,眼中變得迷惘。
“天城,夢家,難怪,難怪……”
夢夕瑤看著少年望向,在少年不曾看見之時她的眼中落淚,卻又隨之消散一切不曾浮現,她的手輕撫想要碰觸少年,可是卻在伸出手的那一刻卻又收了回來,她的目光在這一刻再度變得冰冷。
紫寒在聽聞過天城之名時,血月便說過,在南天之下,天城執掌著一切,然而夢家執掌著天城,那天城之主便是夢家之主——南皇夢無恨。
是啊!天地之大五片天地之中,夢家執掌了整片南天,難怪今日夢夕瑤能夠喝令所有人,拋開一切皆是因為她乃是夢家之人,夢家夢夕瑤,曾經的那一個人此刻卻距離他如此遙遠。
二者之間有著天然之別,誰又敢奢望,漸漸的紫寒收回目光,看向了夢夕瑤,嘴角泛著一縷微笑,斂去了所有情緒,就這般靜靜看著她,道“夕瑤,我還可以這樣叫你嗎?”
夢夕瑤清冷的眼眸靜靜的望著紫寒,不曾言語,不曾回應,卻如同預設一般。
“離去吧,如此而行,於你於我都無好處,一切早已如塵,何必執念於過去,此時的你已不再是那名任人欺凌的少年,以你的天資天地之大何處不可去,何事不可為,又何必執著以往”
夢夕瑤說罷之時,浮手而動,雪白的長裙上星輝流轉,白綾凌舞轉身間向著孤峰而去,一步步顯得如此果決,此時她彷彿真的斷盡了七情,化作了塵仙,飄然而去。
可是紫寒站了許久,立在風中,這一刻他若沉思,看著夢夕瑤的離去的地方,他什麼都沒有說,就這般靜靜的看著,直至極目之處。
“天地之大何處不可去,何事不可為?”紫寒沉浸的看著這一切,不知為何他的腦海中,那一道身影變得更加深刻,他似乎觸控到了什麼,感受到了什麼,這一刻他感到無情之意,伴著心顫。
“少年郎,或許她說的不錯,何必執著,往事只可追憶,不可追尋”血月的聲音靜靜響起,如同勸勉。
“我不曾執著,可是卻已成執念”
嗯?
這一刻,血月不由感到意外,紫寒似乎轉變的太快,而此時漸漸變得沉寂,紫寒的眼眸漸漸變得深邃,眼中的悲涼沒入了那深邃之中,此刻宛若一片星空藏下了一枚塵埃,無處去尋,無法去尋。
“終有一日,世間無人能阻我,我無處不可去,終有一日,我終究會屹立在這虛無的紅塵之間,巔峰之處,捨我其誰”
這一日,少年目光望向了遠方,看著孤峰之下,看向了天宇,看著那化作七片的星域的天宇,他的神情漸漸在變,眼中化作了堅韌,不曾回頭,不曾留戀,轉瞬之間化作一道流光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可是在黑夜之中卻留下了少年的話語,他聲音久久迴盪開來,誰也不知道此刻的心緒,可是他卻清楚,他的心中已然留下了執念,他不曾怨過誰,今日他記下了一切。
“征戰之路由此而起,終有一****會蕩平七域天驕,天域七子?唯我一人而已”
……
風中消散了一切,可是當少年離去之時,緊隨其後的卻是一道倩影再度臨塵,站在孤峰之上,站在紫寒原先所處之地,目光望著遠方,那是少年離去的方向,可是這一刻她的眼眸不再那般清冷,兩行清淚順著臉頰滑落,落在了衣襟之上。
“紫寒……”夢夕瑤終是落淚,她再也無需抑制,聲音變得哽咽,看著少年離去的方向,這一刻她終是無需在掩飾,輕聲的在說著“多年未見,你可還好?”
再如何,少年已然離去,天地的荒蕪,唯有夢夕瑤的身影,一身白裙鋪滿了星輝,泛著淡藍色的光澤,望著遠方,此刻唯有凝望,可是此時說什麼都晚了,少年再也聽不到。
夢夕瑤站了許久,看了許久,等了許久,在此時,那黑夜之中虛空漸漸的扭曲起來,一道蒼老的身影在此時從虛空中走出來,他披著一身黑袍,佝僂的背影在風中彷彿在顫慄,看著夢夕瑤久久的行了一禮。
“小姐,該回去”
夢夕瑤輕輕搖頭,輕聲說著“我還想再待會,今日一別,不知何時才能相見,或是百年,或是一生”
“哦?”老者聞言露出一絲驚異之聲,看著夢夕瑤望去的方向,道“或許不然,此子若是真能做到他所說的那一步,或許他真的有著資格邁入我天城之中”
“成就天域七子第一人?”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