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說罷,殷久悠把兩個人冷在原地,揚長而去。
“表哥……”
牛竹望著殷久悠的背影,呆呆地愣在原地。
蘇季搖搖頭道:“牛老弟,你還不明白嗎?自從被選為記名弟子的那一刻起,那個人就再也不是你表哥了。”
牛竹臉色凝重,嘆息道:“那個虢少爺是一個叫虢石父的大官的兒子,我們確實得罪不起。”
蘇季不屑地哼了一聲道:“他爹是虢石父,我爹還是兮伯吉甫呢!”
“白兄弟,現在可不是開玩笑的時候……”
說著,牛竹開始動手準備食材,一眨眼的功夫就把湯鍋架上爐灶。
蘇季眼珠子一轉,推門走了出去,回來的時候,只見一碗熱氣騰騰的燕窩雪蓮子羹已經做好了。
“師父教過燕窩雪蓮子羹的做法,這羹雖然名貴,做起來並不難。”牛竹遞給蘇季一個勺子,道:“白兄弟,嚐嚐我的手藝。”
蘇季品了一口,點頭道:“味道倒是不錯,美中不足少了一樣材料。”
說著,蘇季將一把豆子扔進搗藥罐,用藥杵搗成粉末。
“巴豆!”牛竹走過去一看,驚呼道:“原來你剛才到外面就是去找這個!”
蘇季邊搗邊說:“那個姓虢的那麼囂張,你難道不想出口氣?”
牛竹面露難色,撓了撓頭,說:“巴豆會吃壞肚子!不行!絕對不行!就算吐口水也不能這麼做!”
蘇季微微一怔,停下手上的動作,突然讚道:“吐口水不能吃壞肚子,還能神不知鬼不覺地教訓那小子。還是你這個辦法好!我真是甘拜下風。就依你說的辦!”
說著,蘇季將巴豆倒進水槽,用水沖洗乾淨,緊接著就要往蓮子羹裡吐口水……
牛竹突然捂住蘇季的嘴,“白兄弟!我只是說說,不是真要你吐!”
兩人僵持的功夫,忽聽安靜的門外傳來一個突兀聲音:
“只有小孩子才會玩你們這種把戲……”
屋裡的二人聞聲,身子一震!
蘇季突然把含在嘴裡的口水,嚥了回去。
門外,一身紅衣的夜玲瓏,緩緩走了進來。
牛竹大驚失色,緊張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蘇季靜觀其變,只等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