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張張容德和慕祺英作案的照片被扔到容德的頭上,就連他之前意外出現在同濟醫院準備毀屍滅跡的那晚屍體照也亮在了他的面前。
容迦每扔一張照片,慕桁就配合著讓人揍他一拳,直接打得容德趴在地上動都不能動彈。
“容德,我也把你當弟弟的,所以奉勸你好好配合,到了這個時候你要是不配合,我再大的面子也保不了你,這次你過分了,要知道這不是我們容家,按照規矩,你就是無緣無故消失了,那就誰都幫不了你。”
我看著容迦一臉無奈的朝四周揮手,意有所指的在周圍一絲不苟的冷麵黑衣人前停頓了幾秒後,轉向告訴趴在地上的容德。
我順著他的視線盯著地上的容德,他似乎被打怕了,不停地求饒。
“哥,我錯了,錯了,我什麼都招,你可別讓慕桁殺了我。”
容德真被打怕了,眼淚鼻涕的衝著慕桁的方向求饒。
我皺著眉,不屑地盯著他,眼角的餘光卻是突然瞥到跪在一旁沉默不語的慕祺英。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看錯了,慕祺英害怕的眼神裡竟然會讓我有種忌憚的殺傷力。
總感覺他要對我們在座的某一位不利。
而我的直覺竟然在幾秒過後真的成真了。
在容德跟倒豆子似的將他任何作案的手法說出口的時候,跪在一旁安靜半天的慕祺英突然跳了起來,狠狠地把趴在地上容德踢到一旁的柱子上。
“胡說八道,誰跟你一起做那種喪盡天良的勾當,自個做的事情,還抹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