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對我的回答報以任何的意見,只是笑起來的樣子,彆扭的讓我說不出其他的話來。
我別開臉,沒去看他。
我重新將所有的重心放在學習五玄之術上。
而自從我跟容迦談論了以上的話題後,我發現他對我的教習越來越苛刻,甚至達到了夜不能寐的地步。
而這夜不能寐不是我對他思念到睡不著,而是被他的教法教得我整天渾身痠痛。
他每天的教習方法,不是讓我揹著沙袋到處跑,就是扎馬步、走梅花樁,再者就是看看記載五玄數術的書籍。
而他唯一沒做的就是教我法術。
我跟著他將近一個月,他沒教我任何一個法術,除了體力提升,我的靈術毫無長進。
雖然容迦一直沒教我法術,但我還是覺得這只是他對我入門的考驗,所以還想往常一樣瞞著慕桁去容迦練功服學習。
我一進練功服,容迦就拿著十幾斤的沙袋給我:“拿上,今天任務十五公里。”
“十五公里?”
十五公里路可是三十里路,我沒想到容迦不僅給我加大了行程的距離,沙袋還比往常重了五公斤。
“對,十五公里,現在是北京時間14:30,晚飯之前如果趕不回來,以後都不用來了。”
容迦說話的語氣越來越冷淡,似乎沒了一個月前的耐心和精力。
我驚訝於他的語氣改變,也震驚於他對我的極限挑戰。
容家晚飯是17:30,而我一個女人卻要在負重的情況下,十五公里跑三個小時,這個機率幾乎就是他對我的一種變相拒絕。
容迦是在變相告訴我,他不想教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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