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給村民一種冥婚庇佑的錯覺,實際上只是為了得到女魂魄為他採補陽元提高修為。而除了這一點,我跟他沒有其他的交易聯絡。我之前之所以跟他會聯絡一起,不僅是冥婚的關係,還是為了阻止他繼續為禍村民的陪葬品……”
女鬼說到後面的時候,似乎是想起了什麼,明明是個死了很久的人,可她的鬼臉上還是止不住的悲傷。
她的那份悲傷就好像是被所有人背叛後的痛苦與無奈,悲涼而又悽楚。
慕桁安靜地聽著女鬼回憶性的話,神態凝重。
而錢順兒則是露出一副懵逼的誇張表情。
“這年頭,冥婚聽得不少,陪葬的還是頭一回聽!萬惡的封閉式農村。”
慕桁跟錢順兒都聽出了女鬼身前是農村人,村裡的所有人為了安撫突然出現的綠毛殭屍,所以以冥婚的形式將女鬼的生前送進了綠毛殭屍的棺材裡,以用於平復殭屍的怒火。
但是殭屍劣行一般是不會發生的,因為殭屍長期被埋入深不見光的土裡,一般不會有綠毛殭屍這樣強大的戾氣,除非是有人曾觸犯過它的禁忌,讓死後的他死不瞑目從而化成殭屍來為禍人間。
慕桁想了想,朝著女鬼開口:“屍體深埋墓穴是不會自己異變的,除非有人對他的墓穴產生私慾。說吧,看亂葬崗的地域也是百年難得一見的風水寶地,為什麼後期會演變成亂葬崗?自然而為還是――人為!”
慕桁說到人為兩個字的時候,他冰冷的目光一瞬不瞬地注視著紅衣女鬼的鬼臉。
果然,他在她的臉上覆雜的陰暗情緒,那情緒裡有晦澀不定的愧疚,有慌亂無措的掙扎等等,但最後都化為嘆息。
“我反正已經死了好多年了,也不怕那些了報復,索性我也全都告訴你,這一切都是那些人的報應,是報應……”
說到後面的時候,紅衣女鬼的情緒開始不穩定,鬼體不停地在骷髏與人體化中轉變,她的聲音從一開始從容到後面的尖聲厲叫。
慕桁知道女鬼這是要進入回憶性的話訴,於是朝著一旁聽得一愣一愣的錢順兒擺了擺手,又指指桌子上的空茶杯。
錢順兒先是一愣,緊接著諂媚著拉起笑臉,麻溜滴端起空杯給他沏了杯熱乎乎的茶。
慕桁慢條斯理的喝著茶,聽著紅衣女鬼有綿長而又絮叨的回憶。
“我出身於50世紀80年代,也是這山上村子裡原住民,我爸媽則是這裡威望頗高的居民。他們在這裡有著一定的聲望和地位,村子裡的人有什麼事情都很依賴我父母。因為家庭地位的卓越。我從小就過得比村子裡的其他孩子好,要什麼有什麼,是父母掌上的寶。直到20世紀90年代末,那年我19歲,村子裡來了個外來人,說是個開發商要在我們村子的附近建個旅遊業,當時我們都覺得很高興。到我們怎麼也沒有想到那個開發商看上的那塊地竟然是老祖宗的墓穴位置。老祖宗得墓穴重口味地段是我們山上最好的風水地段,開發商看上後就要用挖土機挖掘。”
紅衣女鬼說到這裡,奔潰地捂著腦袋:“村裡的人本來是不同意搬遷祖宗的墳墓,可萬惡的開發商用上百萬的人民幣來換購,村子裡的人窮瘋了,答應了。就在他們挖墓的那一天晚上,下了好大的雨,雷電交加,是我永生難忘的一天,因為那天挖墓的所有人死了。全都死了。他們死得可慘了,四肢都被硬生生的拆掉,血呼啦差的。有多噁心就有多噁心,大雨都沖刷不了他們的罪!”
慕桁聽到女鬼毫無重點的描述,不悅地皺起眉頭,手上的桃木劍妖怪女鬼的身上刺入了半分,被刺入得未知發出呲呲的白煙。
“說重點。”
紅衣女鬼被刺痛了,鬼臉複雜地朝著慕桁搖了搖。
“重點,什麼是重點!重點就是所有人都死了,村裡的人還是不死心的跟開發商合謀繼續挖墓,結果死了一批又一批的人,村民們害怕了。可為了達到金錢目的,他們請了好多道士和尚來村子裡,結果都死了,呵呵,死了……”
女鬼說著說著就流淚了。
“村裡的人終於發現了事態的嚴重性,然後他們想要放棄挖墓。可放棄又能怎麼樣,他們已經觸怒了老祖宗,然後的然後,被挖的不成樣子的墓穴成了廢棄的亂葬崗,以後的日子裡漸漸地出現一隻會咬人的殭屍。村子裡的人一個又一個的少去,迷信的村民為了彌補自己的過失,決定以冥婚的形式開祛除殭屍來一的罪惡。而我,就是被選定的冥婚物件,陰年陰月陰日陰時出生的四陰女。在知道我就是最合適的物件後。我拼了命的跟父母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