昧不清,還朝門口黑著張臉的慕桁晃了晃和我握著的手。
他似乎刻意在昭顯著什麼。
慕桁聽了後,本就面無表情的臉色變得更加沉寂,與其說沉寂,不如說難看的跟置身在南極冰山裡一樣寒徹。
“慕桁,我們兩個就是在……”
我皺了皺眉,覺得有必要跟慕桁解釋下我和容迦的行為。
可慕桁根本就不給我解釋的機會,抬手就阻止了我的話,順道兒還晃了晃手裡的聽診器。
“例行檢查,閒雜人等離開。”
冷漠如冰錐一樣的話從慕桁的嘴裡說出口,我不由地打了個寒噤,然後看著容迦嘴角噙著一抹意味不明的笑,狀似理解的離開了房間。
容迦離開後,房間裡只剩下我和慕桁兩個人。
空氣裡的氛圍莫名變得壓抑,壓得我氣都快喘不過來了。
尤其是,容迦走後,慕桁看著的眼神就跟冰刀一樣,射得我難受。
問題是,我都不知道我做錯了什麼,他射殺我,有什麼用?
他這副眼神,是因為我還是剛才的容迦?
我的眼神不由地看向早就沒了容迦身影的門口。
“人都走了,捨不得的話,怎麼不去追?!”
突然,慕桁陰陽怪氣的聲音從頭頂響起,我愕然地抬起頭就撞進他陰沉的俊臉,臉色咻地變得慘白。
“慕桁,你在說什麼?我哪裡有捨不得他,他又不是我的誰。”
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在撇清我跟容迦的關係後,居然看到慕桁陰沉的臉上出現了驟雨後的彩虹色。
他周圍的黑暗分子都變得蕩然無存。
“哦。”
慕桁漫不經心的應了我一句。
“……”
我竟然覺得無言以對。
於是在我們雙方都沒了話題後,慕桁開始給我例行檢查。
昏迷的這幾日,都是慕桁給我診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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