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之前,我不會在意,今天就鬼使神差的湊近,結果仔細一看卻有了萬分吃驚的發現,艾薩竟然偷偷開啟裝葉婉婉的袋子。
按理說艾薩就是一個平常人,就算靠近這個貼滿符咒的袋子都會感覺到渾身上下的不舒服。
為什麼?
難道說艾薩並不像表面那麼簡單。
在想想之前我以為都找到合理解釋的那些事情,現在看都是牽強附會。
對於葉婉婉的事,我總是比較容易衝動,比如現在,想都不想我就衝過去質問艾薩:“你不是答應過我,不會接近這裡的?你知不知道,像你這樣的人接近這裡有多危險?”
艾薩看著我,神情卻看不出任何的異常,只是稍微有些躲閃,他說:“我只是想看看,畢竟好好的一個人放在這種地方,是個人就會覺得好奇吧?舒淺小姐,你怎麼現在還沒有睡覺?”
想到事態的嚴重性,我故意擺出一臉的嚴肅說話:“我再和你說一次,她的狀況很特殊,你還是不要靠近的好,不然你出了什麼事情我們也交代不了。”
艾薩離開前,心有不甘的看了一眼葉婉婉的身體。
雖然說殭屍已經不需要睡覺,但是這麼多年養成的習慣,容祁會習慣性的將我摟在懷裡,之後在身邊開一個護身的結界自己進入修煉的狀態。
我之前是個人,就算不需要睡覺也會到了點就躺在床上。
容祁的結界只有我出入的時候不會觸發,進去以後容祁還在躺著,沒有打攪他,我縮在了他的身邊躺下。
有些事情是真的很奇怪,就算有合理的解釋也感覺到不對勁,有句話叫夜長夢多,還是趕緊加快行程,等到了地方,救治好葉凌,將葉婉婉交給他看管,所有的事情都完結。
接下來葉氏兩兄妹再怎麼樣就和我無關。
想著這些有的沒的,我就睡著了,第二天起了個大早,召集人說:“既然我們已經拿到蛇毒,那現在就加快啟程,不能再在路上耽誤時間。”
說這話的時候,我還很刻意的看了一眼艾薩。
難道真的是我多想了?他的表情很正常,沒有一點的不對勁。
甚至在我們整理行李的時候,他只守著自己的駱駝,根本不會靠前碰我們的行李。
看到這裡,我就沒有把昨天發生的事情和容祁說。
本來要四天的路程,我們花了三天就到了,這一路上再沒有任何意外發生,水土不服的情況也好了不少,總的來說沒有之前那麼狼狽。
等到了地方,就是艾薩居住的小鎮的時候,我著急葉凌的身體,怕他的身體出現任何意外就什麼都沒有管,直接去了那裡。
為了避免萬年寒冰融化,我是租下了鎮子上唯一的冰庫的,找了慕家信得過的人來看守,見到我,他們恭恭敬敬的行禮:“大小姐。”
“怎麼樣了,有沒有什麼閒雜人等到這裡來?”雖然心急,還是要例行一下程式。
讓我意外的是,這裡很正常,沒有任何意外產生,甚至連葉凌的身子都沒有出現任何的狀況。
進去看了,簡直和外面的環境是冰火兩重天,和外面嚴寒燥熱的環境相比,這裡就是透徹心扉的冷。
慕桁作為專業人士自然要跟隨,容祁作為專業陪護人員也是要在的,只要有葉凌,他總是很容易緊張,生怕我再和葉凌發生點什麼。
也就是我,翻了個白眼讓他愛跟著就跟著吧。
有容祁在還是有好處的,比如說他現在就用鬼氣凝結成一個相對溫度的保護罩將我們籠罩在其中,也只有感覺到那一瞬間的冷,之後就正常了。
要救治葉凌,必須將他的身體從萬年玄冰中解凍出來,當初怕玄冰融化,各種符我們加了有好幾十道,解著解著人就焦躁起來。
“怎麼這麼麻煩,之前貼符的時候那麼簡單,要是早知道這樣,打死我都不貼那麼多。”這已經是第幾張符了,因為這裡實在是太冷,符紙都被凍的硬邦邦的,要揭下符紙就必須用手畫符,那個感覺實在是爽歪歪。
冰涼的冷意從手指穿遍全身,起了一陣的雞皮疙瘩,人也就容易焦躁起來。
“這不是為了防止出意外,你再跟著揪心嗎?”容祁手上沒閒著,嘴裡還不忘寬慰我。
“你就不能直接把這個冰塊砸了嗎?”
我倆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一點營養都沒有的廢話,大概半個小時之後,終於是將所有的符紙全部揭下來。
慕桁使用秘術直接將人從萬年寒冰裡運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