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帶血的容迦,奮力撐起身體,直視著意圖對我不軌的慕景炎,字字帶毒。
我擔心慕景炎會對容迦不利,眼神示意他趕緊離開。
而我自己則是使出渾身解數跟他拼命。
要是對付不了他,大不了咬舌,然後就是兩腿一蹬,直接去了。
我以為這時候誰也幫不了,以我的微弱的力量之多隻能支撐十幾分鍾。
意外的是,慕桁竟突然從地上躍了起來,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拿起旁邊碗口那麼大的棍子卯足勁兒地掄向壓在我身上的慕景炎。
“?”
我驚得突然沒了反應,隨即又怕慕景炎會傷害慕桁。
於是我趁他翻過身去反抗慕桁的時候,我忽然來了勁,四肢跟個八爪魚似得扒上慕景炎的身體,用我臂力和腳力扣住他的腰際跟脖子。
“臭女人,想玩陰的,我看你找……”
他的話還沒說完,慕桁手裡的木棍子狠狠地砸嚮慕景炎的後輩。
千鈞一髮,我想起慕景炎身軀變成銅牆鐵壁的事實。
為了防止慕桁做了無用功,我猛地在慕景炎企圖掐我脖子的那一剎,抬腿踢他下盤中間的某個點!
“哦,你個賤人!”
慕景炎上了我的當,雙腿夾緊,身體微斜。
而慕桁砸下來的棍子從原先的軌道,偏離一擊到吧脖子上。
也虧得我辦法歪打正著,正好敲中慕景炎的軟肋。
在他疼得嗷嗷叫的時候,我麻溜兒地從他身子底下鑽出來。
也是我心底對他生了怨氣,第一時間我也不是帶著慕桁她們離開這裡,而是抽走慕桁手裡的棍子,掄足勁兒地狠狠給慕景炎來了那麼兩下。
“啊……啊……啊……”
慕桁你帶容迦先走,這噁心玩意的敗類,一路跟蹤我們到這,不知道哪裡得知我的身份,竟然拿我開刷!
我的意思很明白,我不揍他一頓,心裡不痛快。
但是我說的話在全部成為啞音後,我無言地翻這眼皮子,一棍子砸在剛要起來對付我的慕景炎身上。
挨千刀的禁了我的言,害我說不出話來。慕桁沒聽懂,自然不會走,在我揍得起勁的時候,立馬敲暈了慕景炎就準備拉著我跟容迦離開。
“此地不宜久了,我們趕緊離開,我總感覺慕景炎突然的出現沒那麼簡單。”
慕桁說得話,也是我心裡想的。
我不敢逗留太久,檢視了下真的暈倒的慕景炎後,謹慎地貼著慕桁往門口的方向走。
但是我們都沒想到,門外等候我們的會是……
“好久不見呢,元陽男,還有你這個該死的跳樑小醜!”
我們這門一開啟,就冒出女豔鬼那張豔情四方的妖冶臉,而她的全身正裸露到毫不避體的地步。
我盯著她光裸的上身,剎那的失神過後,忙不迭地擋在慕桁跟容迦的身前。
“啊……啊……”
不要臉,臭流氓,暴露狂!
‘咕咚——’
我瞪著女豔鬼,慕桁的手忽然伸到我的眼前,一粒藥丸塞進我的嘴裡。
我本能地吞嚥下後,又繼續叨叨。
“……慕桁!你們閉上眼睛!”
我也不知哪裡來的勇氣,在沒有靈力的傍身下居然對著女豔鬼耀武揚威。
我念叨著,嘴裡不知不覺地冒出話來。
等到我反應過來,自己的禁言消失後,剛想竊喜,女豔鬼的鬼爪忽然放大,迎面扇向我。
“有本事衝我來!”
慕桁帶著傷勢,身形依舊迅猛地擋在我的身前,將我護在身後。
跟他一起經歷那麼多日,唯有這幾天裡,特別感動。
我盯著慕桁稍稍挎肩的身軀,眯著眼睛,說不出的暖流縈繞在我的心間。
我不想讓他替我承受女豔鬼的攻擊,可看到女豔鬼不僅沒有攻擊慕桁,反而伸手要揩他的油。
我看不下去的湊到慕桁身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臂。
但我忘了自己的能力是有多脆,她反手就是扣住我的脖子。
“嘖,怎麼不繼續躲了啊?還不是乖乖湊上來,讓我虐殺?”
我盯著她光裸胸前,紅赧著臉頰側開眼。
“卑鄙,噁心!做鬼做到你這個地步,也是沒誰了。”我說著這話的時候,眼神落到地上被她拿來當腳墊一樣的四具乾屍。
我記得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