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我剛打算這麼做,所在的河畔周圍突兀地響起有人跑路的聲音。
河畔的地腳軟,周圍又長著蘆葦。
人一跑,就響起蘆葦被掃動的窸窣聲。
我聽到聲音,本能做出防禦動作,然後快速地轉過身準備戰鬥。
這幾天我被培養的猶如驚弓之鳥,做什麼動作都是條件反射。
可我如何也沒有想到,我這一回頭看到的不時西坪村那些朝我喊打喊殺的人。
也不是那個恨不得將我裹腹的女豔鬼。
而是……
“慕桁,怎麼是你?你傷好了?怎麼一聲不吭就走了,連個話也沒給我留下。”
我一看到突然出現的慕桁,不知怎麼的,心裡噌地冒起委屈的傷心。
大概是因為慕桁在我心底的不一樣,在容迦面前或許我還不覺得委屈,或者難過。
可是面臨慕桁,我想到他的不辭而別,想到他那晚為了老村長對我惡言相向。
我眼眶忽然出現了淚霧。
可我的金豆豆還沒落下的檔口,慕桁就跟趕著時間一樣,衝到我面前,滿臉的擔憂與害怕。
“朵雅,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快離開這裡!”
慕桁就跟沒看到我眼底的淚水,抓著我的手臂就要往河畔的西面跑。
我沒明白他話裡的涵義,剛想問出口,就見河的兩岸竄出無數個人影。
“還是來不及了!你躲我身後!”
帶著我逃命的慕桁忽然將我護到他的身後。
我還是看到了出現的人,又是那幫西坪村人。
我在人群裡捕捉到幾個熟悉的面孔,他們依舊面目可憎的瞪著我,就好像我殺了他們的家人一樣,滿臉的怒火與仇恨。
他們的手裡紛紛帶上了各自的武器,只是跟以往的榔頭、鋤頭不一樣,而是變成了菜刀、匕首、劍、棍子……
他們這是要將我生吞活剮?
還真是冥頑不化,我到底做了什麼,非要纏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