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人剛從慕家的私家車下來,還沒進醫院,就被一幫男男女女圍著議論紛紛。
他們討論都是關於我和慕桁的關係,言語有多難聽就有多難聽,聽到我的耳朵裡,就是一陣刺耳。
情婦是什麼,搞地下情,見不得光的,沙漠裡也有這些例子,那時候故事發生在別人身上我沒感覺,這會子發生在自己身上,別提有多難受。
我張口就想批評他們幾句,話到嘴邊,慕桁的聲音突然從身後響起。
“我慕桁的女朋友,什麼時候成了情婦!睜大你們的眼睛好好看看。”
我還沒反應過來,周圍的議論紛紛意外的停住。
我的臉忽然被慕桁當著眾人的面扳到他的面前,臉對臉,口眼耳鼻直線相對。
他突然的靠近,讓我腦回路突然嘎嘣的斷了路線,我直愣愣的盯著他的俊臉一點點靠近。
最後帶有薄荷葉清香的薄唇貼上我的唇,腦回路徹底堵塞了。
周圍的人或物消失的無影無蹤,我心裡眼裡就只剩下眼前的慕桁。
他,居然親我了。
突然降臨的幸福快到一閃而過,快到蜻蜓點水,然後我就聽到慕桁清冷的聲音衝著周圍的人說:“以後沒病的就不要到處上醫院裡溜達,我的容忍有限,下次遇到沒病找病看的,直接讓你病得躺個三年五載。”
我也不知道慕桁這是遇到了什麼刺激,親完了我,就是一陣對眾人的威脅。
我隱隱約約感覺到今天的慕桁很不對勁,似乎遇到什麼令他反感的事情,說出來的話瘮得慌。
慕桁的醫術和技能都是數一數二的存在,圍觀看熱鬧的人聽到他的威脅,哪裡還敢留著發呆,走的走,散的散。
醫院的門口,留下三個人沒動,一個肇事的慕桁,另一個被慕桁作風折服的田管家,剩下那個痴痴傻傻愣在原地痴笑的就是我了。
離開沙漠就是為了找慕桁,得到他憐惜的吻,不管出於什麼原因,都叫我激動地不行。
等我笑夠了的時候,身邊的慕桁換成了笑得開顏的容迦。
“笑什麼?一個吻而已,真當自己是慕桁的女人了?”
容迦一句話直接打我入十八層地獄,比韓玲玲的灰飛煙滅還要讓我痛苦。
“胡說八道什麼,聽不懂。”
我白著張臉,沒個臉色給容迦,臉色難看的往慕桁的院長室走去。
一路上,容迦就跟在我身邊,他有意無意提起慕桁剛才那個吻的事情。
我本來不想聽,但還是聽了進去。
原來慕桁親我,就是為了趕跑醫院裡突然增多的女病人。
那些女病人都是假扮的,每個病,就為看一眼高顏值的慕桁。
慕桁被鬧得煩了,拿我出來做擋箭牌,這才親了我。
我一聽是拿我當擋箭牌的,心裡一酸澀,眼眶了冒了幾團白霧,心裡難受了。
“你才擋箭牌,你全家都是擋箭牌。”
我心裡聽得難受,吐槽了句在耳邊跟我解釋的容迦,也不管他高不高興,慕桁的辦公室也不去,轉頭就離開了醫院,準備回慕家。
因為這事我好幾天都沒跟慕桁說話,這慕桁‘利用’完我了,沒了病人的糾纏樂得清靜,也沒來找我。
我氣得連慕家的門都不出了,直接在後院裡幹起園丁的事情。
人一閒下來,就會胡思亂想,好幾天沒修煉,突然又無聊的響了起來。
我趁著慕桁邀請容迦到慕家裡商量事情的時候,逮著機會找上容迦學習五玄之術。
“還想學習,我還以為你放棄了,畢竟這是不在一朝一夕,苦得很。”
容迦坐在慕家後院的石凳子上,給自己沏了壺茶,聽到我支吾了半天后的要求,語重心長的向我說清楚學習的事情。
他這次也不想之前那樣對我學習的事情抱著輕慢的心態,認真起來,還真有當師傅的模樣。
他認真,我也認真,咬著唇,認認真真的回應容迦。
“怕苦的話,當初被你耍著團團轉都沒放棄,這時候又怎麼會怕苦!”
容迦一直以為我不知道他在耍我玩,扎馬步,看書,哪裡是學習五玄之術,壓根就是在逗我玩。
我以前沒在意,只當是在磨練我的耐性,經過韓玲玲的事情後,我算是看明白他這是從來沒信任我。
可現在今時不同往日。都經歷過劫難了,好歹也是同生共死的關係。
我和他說話也直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