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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就後悔了,抬頭看到疲軟到連個眼神都不吝嗇給我的慕桁,心裡又是憋著一股氣。
我以為慕桁這是誠心不會再來搭理我,看他不舒服我也沒去計較,招呼容迦就準備把慕桁交給他。
被我攙扶的手臂忽然反手握住了我,我不理解的抬起頭,耳邊就聽到慕桁似有似無的低喃:“我怎麼樣,你會關心?”
突然聽到這麼一句話,我脫口竟是回答:“我怎麼會不關心,要不來就不會來扶你。”
說完這話,耳邊就是響起低低地笑聲。
笑聲裡帶著三分愉悅,七分滿足。
我被這笑聲笑得心裡一陣慌張,想說點什麼來掩飾心底的尷尬。
可我一抬頭竟然看到慕桁臉上掛著少有的溫柔,嘴角45度傾斜,明媚的笑容比起以往冷冰冰沒有表情的面癱臉來,我看得居然呆了幾秒。
我沒有看到在我發呆得那幾秒裡,慕桁看著我的眼神比起以往都來的溫柔溺水。
“朵雅,慕桁是怎麼了?有沒有什麼事情,需不需要去休息室休息一下。”
容迦擔憂的聲音突然插入,我渾身一怔,才發現自己對著慕桁居然發了好半天得呆。
早上還跟慕桁鬧掰了,下午就這樣盯著他入迷了,我紅赧著臉低下頭,另一隻空出來的手捋了捋額前的碎髮來掩飾暫時的尷尬。
“沒事,我扶他去吧,好歹是因為昨晚毒藥的事件,才會做的手術,多少牽扯到我,由我來帶他去休息才說的過去。”
說著,我扶著表情逐漸恢復淡漠的慕桁往他的辦公室走。
剛進入辦公室,剛才還走兩步都喘息的慕桁,忽然拽著我的手臂一把帶入室內,隨即門啪的一聲關掉。
我不明所以地瞪了眼慕桁。
“你沒事!?剛為什麼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