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角的餘光落到身上的皮夾克外套,雖然是這陌生男人的衣服,但天冷地寒不用白不用。
等男人意識到我話裡不對勁的意思,我已經帶著他的外套回到我臥室。
我簡單的換了套乾淨的衣服,忙不迭的去尋找慕桁的身影。
彼時的慕桁就在書房裡跟慕家的老一輩商量擴建醫院的事情,多納賢才進醫院。
幾個人在書房裡聊的熱火,我猶豫著進不進去,透過門縫卻是看到慕桁正準備端起茶杯。
腦海裡倏地出現那個高個子男人從兜裡掏出的藥瓶。
盯著那茶杯,我心裡莫名的打起鼓。
我猶豫再三,還是決定推門去告訴慕桁那個私闖慕家別墅的男人。
“怎麼不進去?”
身後忽然想起容迦輕柔的詢問聲。
我想得認真,突然聽到他聲音,一個趔趄就往書房裡衝了進去。
安靜的書房裡突然鑽出我這麼個人,還臉色慘白到毫無血色。
一時間,書房裡無數雙火熱的視線盯梢著我,只有慕桁一個人淡定的端起茶杯,作勢要喝下去。
我腦子一熱,也不管那些如火如荼的眼神裡,有沒有警告與驅逐的意味。
我三步並作兩步,伸手就打掉慕桁端起來的茶杯。
“別喝!茶裡有……”
我剛想說茶裡有毒,書房外突然又闖入了不速之客。
那是個模樣俏麗可愛的小女人,氣喘吁吁的衝到書房裡,看到坐在首位的慕桁,竟是毫不遲疑的走向他。
“慕桁,可算找到你了,我一下飛機就來找你,跑了一路,這會兒可是渴死我了。”
女人說著,熟絡的從慕桁的手裡奪過微涼的茶杯,一口喝完,還不待咳嗽的。
我看著突然出現的女人喝完那杯茶水,愕然的吞了口吐沫。
我現在說這茶有毒,還來得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