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要自生自滅的節奏。
他這副頹然的模樣看得我心裡很不是滋味,伸出手還想幫幫他。
他的手臂忽然揚起,強勢握住了我的手:“我說停手吧,治不好了,你還浪費你的靈力幹什麼!你這樣反而讓我更覺得自己沒用!”
容迦很少對我發火,也很少對我露出面目可憎的厭惡像。
而這一次,他似乎真的怒了,還一個勁地趕我離開。
我看他埋頭在床底下不肯出來,心底難受的發緊,伸手想著他即使難受跟我置氣,我也應該扶他起來。
但是沒想到我一碰到他,他就跟受驚的螞蚱一樣甩開我的手。
“走啊,我說了,你走啊!”
他埋著頭,倉促的揮舞著手,一副不像我靠近,卻十分痛苦的模樣灼燒了我的眼睛。
好不容易醒來的容迦,突然變得那麼奇怪。
我離開自己寢宮後,就準備去找姐姐。
但是即將踏入她寢宮的時候,我又遲疑了。
我之前還因為婚事的原因,跟姐姐鬧掰了,現在又去找她,還是因為容迦的事情。
這不是找事兒嗎?沒借口給她藉口將我跟容迦捆在一起?
我猶豫了下,好半天沒進門,但是容迦的情況也不容我耽擱太久。
我想了很久,還是決定推門進去。
可我剛準備敲門,緊閉的大門突然自己就開了。
“等你很久了,我的好妹妹。”
我正詫異門還沒敲響就自個開了,抬腳的順當,迎面聽到姐姐意味深長的呼聲。
怎麼回事?
難道姐姐知道我會回來找她?所以一直在屋裡等我?
我有種被算計了的既視感,揹著手進入屋裡。
“你知道我會來找你?”
姐姐也不反駁我,或者裝聾作啞掩蓋什麼。
她很直接地抬眼,目光深炯地對上我:“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