桁的身上看了又看。
“沒事,去的時候就出事了,倒是我差點又被當作嫌疑犯給逮了。”
我最近流年不利,八字帶煞,老有黴事趕著趟兒往我身上跑。
我臭著臉跟容迦抱怨了幾句後,就被慕桁叫走了。
聽慕桁的意思,兩位死者的背景調查出來了。
現在的林峰極其相信慕桁的能力,一調查出來就叫上慕桁。
我和慕桁趕到警局的時候,林峰直接讓人調出死者的生前照和背景情況。
“胖的是死的第一個,臉上長了痣的是第二個。一個叫梁啟明,25歲,另一個叫馬德彪,27歲。兩人都是出生在田茶鎮南面的‘涇河村’,兩人從小就認識,小時候不好好學習跑去當小流氓後來改邪歸正一個成了養殖場的老闆,另一個成了建築工人。一個本村生活,另一個為了生計到處遊蕩,不知道怎麼回事同時來了鎮裡,一前一後住進了‘一夜旅館’,之後就是成了如今的樣子。”
如今什麼樣子?當然是兩具再也沒了生息的死人。
自從林峰揣測出慕桁跟慕家的關係後,就對慕桁十分特別,說話都帶著幾分敬畏感。
他全權把查到的告訴慕桁。
我看慕桁也沒有作為庶民的自覺,聽得津津有味後跟著一起分析。
“背景沒什麼問題,問題是兩個相熟的老朋友同時出現住在一起,一個先出事,另一個卻不知道更沒有來看一眼,按照人的湊熱鬧的本性多少會在有人死後參一腳,難聽點就是體現人性涼薄的時候。可惜那第二位進了案發地死亡的養殖場老闆梁啟明為什麼會在朋友死後不聞不問,甚至還會繼續在出事的地方待下去?又會再次回到案發地出現新的慘案?!”
慕桁一分析起來,也不惜字如金,分析的頭頭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