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使?”那男鬼笑得更加得意,“他們也配指使我?不過是我利用了他們!我原本打算騙來他們的幫助,偷偷直接殺了這丫頭,但沒想到失手了。但沒事,他們要求我的事,我還是辦到了,這丫頭還是不會好過!”
這男鬼的話莫名其妙,完全讓人聽不出個所以然。
這下,容祁也徹底失去耐心了。
他一把掐住那男鬼,面無表情道:“你信不信我現在就讓你魂飛魄散!”
“不用你出手!”那男鬼的笑容突然冰冷起來,“死前能夠看見那群該死的人自掘墳墓,哈哈,這一百年,我沒有白等!”
這男鬼又說了這麼一句莫名其妙的話之後,我甚至都來不及追問,就突然看見他瞪圓了眼睛!
“不!”我大吼一聲,趕緊想要阻止他。
可是已經來不及了。
那男鬼身上的鬼氣突然散開,腦袋軟塌塌地歪了下去。
他竟然自散了魂魄。
失去了可以詢問真相的人,我整個人彷彿被人抽乾了力氣一般,直接倒在地上。
幸好容祁立刻扶住了我。
“舒淺,到底發生了什麼?”
容祁聲音低沉,讓我慌亂的心,終於平靜了一些。
我有些呆滯機械的,將之前發生的事,從女護士,到慕夫人,全部都跟容祁說了。
說完後,我惶恐地抓住容祁,害怕道:“容祁,你說我到底被注射了什麼?我會不會死?”
容祁一把將我抱在懷裡。
“不怕。”他低聲道,“我們回去找慕桁,如果那男鬼真的給你注射了什麼,慕桁肯定會檢查出來。”
容祁懷抱的冰冷,彷彿鎮定劑一般,讓我總算不再那麼慌亂,點了點頭。
容祁和我此時早就沒心情繼續玩了,馬上坐車回去。
容祁還直接將那個男鬼的屍體給帶走了,一路上不知道引來多少側目。
我們很快坐車回到酒店,我心亂如麻,都沒回房,直接去敲慕桁的門。
此時其實已經半夜三更了,慕桁早就和程媚兒回來了,都已經睡了,直接就被我砸門吵醒。
“舒淺,你幹什麼,我已經……”慕桁開啟門,一臉不耐地剛想抱怨,可我和容祁直接衝進門。
看見容祁身上還帶著一具屍體,慕桁抱怨的話才戛然而止,震驚道:“這是什麼情況?”
“先別問。”容祁將屍體隨意地扔到地上,“你先看看,你是不是認識這個屍體。”
我正奇怪容祁為什麼要問慕桁認不認識這個屍體,就看見慕桁走過去。
看見屍體面容的剎那,他整個人都僵住了。
“你們怎麼會找到慕寒的屍體?”慕桁迅速地轉頭質問。
慕寒?
我一愣。
是這個男鬼的名字麼?
等等。
這男鬼姓慕,難道是慕家人?
“果然。”比起我的吃驚,容祁則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表情,“如果我沒猜錯,這男鬼,就是弄出棺材船的那個人吧?”
我更震驚。
這個男鬼,原來就是那個一百年前,被慕家逐出家族的人?
沒想到,我前幾天還在好奇的人,隔天就出現在了我面前,還想殺我?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慕桁臉色鐵青地問。
我簡單地將事都說了,但還是是略過了慕夫人的那段。
因為說實話,畢竟那時候我是昏迷了過去,我自己都不清楚,自己聽見慕夫人的聲音,會不會是我自己在做夢。
畢竟慕夫人的魂魄應該在H市湖底的老宅之中,怎麼可能會在洛杉磯?這簡直太荒唐了。
如果真的是做夢,我莫名其妙夢見人家的母親,這麼奇怪的事,我還真說不出口。
慕桁聽完這些後,臉色莫測,只是率先抓起我的胳膊。
“你說,那個護士,是在哪裡給你注射了綠色液體?”他問。
“這裡。”我忙捲起袖子,指了指胳膊,“可我看見不針口。”
慕桁沒有答話,仔細地給我檢查了一番,甚至還刺破了我的胳膊,將我的血塗在一個黃符上,唸唸有詞。
“你沒有中毒。”慕桁蹙眉道,“身體檢查不出任何異常,應該是沒給你注射什麼東西。”
聽他那麼說,我心裡鬆了口氣,但還是忍不住奇怪,“那為什麼這個男鬼,死之前,會說什麼,他已經給我注射了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