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往回走。
折騰了這一回,拂月回到爍月宮已經困的很,解了外衣便直接睡了,連睡在她衣袖裡的桐悠都沒空管。
次日一早,桐悠從拂月衣袖裡鑽出來,小手託著小腦袋,似乎在認真思索自己幾時鑽到拂月袖裡去了。拂月昨晚回來得晚,難得起晚了,服侍的宮女們也不敢進來打擾,桐悠便晃悠著坐在拂月面前,對著拂月精緻的小臉,清亮的眸子映著拂月的容顏,也不知想到什麼,小小的玉容化出一抹魅人的笑意。
拂月一睜眼正對上桐悠的笑容,不禁一愣,低聲道:“你看我做什麼?”
桐悠見拂月醒來,有些不自在的轉過身子,道:“都什麼時候了還不起床,你一個姑娘家怎麼能這樣貪睡!”
“呵呵——”拂月讓桐悠逗得一笑,道:“我是貪睡啊!也不知是誰,我昨晚特意帶他去聽琴,他居然從頭睡到尾,可不是典型的對牛彈琴麼!”
“……”桐悠一向自恃甚高,讓拂月批評成對牛彈琴,小臉一下子就垮了,還嘴硬道:“誰大半夜不好好睡覺跑去聽什麼琴,睡眠不足會老得比較快!”
“……”拂月看著桐悠的背影,遊離於要不要打擊他的邊緣,便聽桐悠接著道:“再說,大半夜的誰彈琴給你聽,要有也必定是妖魔鬼怪!”
“……”拂月看著某妖魔鬼怪的小身影,終是忍不住道:“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