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多了,卓音音又要吃醋不高興。
“是她自己弄的,不過不是生病,是喝多了,引起酒精過敏住院的。”
看時恆淵問了,卓音音也就將實情告訴了他。
“無緣無故的喝這麼多做什麼?她一個人喝的嗎?就沒有其他人攔住她?”
聽說是喝多了,時恆淵也還跟著多問了幾句,好像是多少有一點點奇怪。
“我也不知道她是不是一個人,不過如果當時有別人的話,應該是攔了的,只是不是她想看到的人阻攔的,所以她沒接受吧。”
卓音音聳了聳肩,說了這樣一番話。
“額,這話什麼意思,這猛灌酒難道阻攔她多喝還要看是誰的嗎?”
時恆淵實在想不明白卓音音這話的意思,所以就還真把自己的想法問了出來。
“那不是很明白的嗎?如果你被人欺負了,特別不高興,就特別想要喝酒,那個時候誰來勸你肯定都沒用。
但如果有一個人突然把那個惹你不高興的揪過來,讓你打一頓,你說是不是就會很管用?”
卓音音沒把話說的特別明白,只是就這件事情舉了一個例子來問時恆淵。
不過時恆淵好像聽的也不是很懂,反而是一副似懂非懂的微微點了一下頭。
“道理是有道理,但我是不可能別人惹我不高興的,我就傷害自己的。”
顯然,時恆淵並沒有理解過來卓音音話裡的意思,反倒還回了這麼一句話。
這可是聽的卓音音,無奈又好笑的點了一下頭,才說:“是呀,你可是時少爺,誰敢惹你不高興?
就算別人人你不高興了,那你還回去就好了,肯定是沒必要把自己弄到更不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