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紫煙坐在一把椅子上。在她的面前站著四個人,身邊站著一個人。
身邊站著的是許舒,而身前站著的是兩位老者和兩位青年。四個人都是許紫煙從西門傑的手中贏回來的許氏族人。兩位老者分別是兩支族人的族長,而兩個青年卻是許舒從七百多人之中給挑出來的。正是兩支族人之中血液濃度最高的弟子,其中的一個正是當初在永生閣中的那個捧著酒壺的青年。
許紫煙借用了西門玉的密室,把西門玉也給趕了出去,只留下了眼前的這五個人。雙手猛然翻飛,一張張八品符寶隨手佈設了出去,只是瞬間又在密室之中佈設了幾層陣法。她還是有些不放心,她可不想在許家還沒有強大之前洩露了訊息。所以佈設了自己最強的陣法。
目光震驚地看著許紫煙只在瞬間就佈設了幾層陣法,雖然他們不知道許紫煙佈設的陣法有多厲害,也不知道許紫煙扔出來的是幾品符寶,但是他們知道那是符寶,而且是很多符寶,這就已經足夠了。
做完這一切之後,許紫煙望著眼前站著的四個人,輕聲問道:
“請問你們是許氏家族的那一支嫡系?”
四個人的眼中都立刻透露出一絲不安,只有那個當初捧酒的青年目光炙熱。其中的一個老者朝著許紫煙拱手說道:
“小姐,您說的話,老奴聽不懂。”
許紫煙神色便有些黯然,一個元嬰初期的修士對自己一個結丹期的修士自稱老奴,難道許家已經沒落到如此地步嗎?修為上不去也就算了,連信心也失去了,這樣的許家還如何恢復輝煌?這樣的許家對於自己還有作用嗎?想到這裡,許紫煙的目光便有些變得冷淡,目光突然一凝,看到了那個捧酒的青年目光炙熱,並沒有小心翼翼。心中不禁升起一股希望,目光望著他說道:
“你說。”
那個青年精神就是一震,朝著許紫煙深施了一禮道:
“在下許星海,是屬於上古許家十二支嫡系龍形一族。”
“星海……”
那個元嬰初期修士的臉上現出震驚,繼而化作警戒,緊盯著坐在椅子上的許紫煙。那個架勢,只要許紫煙略有異動,他就會撲上來拼命一般,另一個元嬰初期的老者也是一般。
許紫煙的目光掃過兩個人,冷然一笑道:“不用如此,你們不是我的對手。”
這不是許紫煙在吹,打不過元嬰後期,但是許紫煙如果亮盡了底牌,想要殺掉兩個元嬰初期的修士也不是沒有那個可能。
兩個元嬰初期的老者聞言就是一愣,繼而小心翼翼地打量了一下許紫煙,眼中的目光就變得有些遊移不定,心中已經認定了許紫煙隱藏的修為。如此一來,心中便更加地驚懼。
“小姐,您可是上古許家的人?”許星海有些期盼地望著許紫煙。
許紫煙沒有回答許星海的話,而是望向了另一個青年。這個青年與許星海長的不同,許星海長得丰神俊朗,站在那裡如同一個王者。而這個青年卻生的高大威猛,臉上一片憨厚。
那個高大威猛的憨厚青年見到許紫煙望了過來,神情也沒有絲毫猶豫,甕聲甕氣地說道:
“在下許星角,是屬於上古許家十二支嫡系鼠形一脈。”
許紫煙的心情好了起來,雖然這兩支族人的老人有些畏縮多疑,但是年輕一代還是充滿了朝氣。而許星角看來就是一個和他的外形一樣,是一個心直的人,將自己介紹完之後,便伸手指著許舒說道:
“我能夠感覺出來她也我們許家嫡系十二支血脈中的一支。”說到這裡,又將目光直禳‘著許紫煙說道:
“但是我從你的身上卻感覺到不到一絲血脈的氣息,你不是我們許家十二支嫡系之一,你究竟是誰?”
許紫煙略微沉吟了一下,她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事,自己並不是出自許家多靈根那一族,也未必是許家真正的王者。其實,從本質上講,許紫煙根本就不是上古許家的王者。許紫煙不想強迫許家的人歸附自己,也從來沒有想過強迫他們。她相信即使沒有許家,自己也可以在這蒼茫大陸上最終成為強者。只是有了許家之後,自己的道路也許會走的容易一些。想到這裡,許紫煙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邊向密室外走去,邊對許舒說道:
“許舒,你和他們說吧,據實相告。我一會兒再回來。”
曲迴廊離開了太玄宗,坐在法器之上向著東方神機宗飛去,在法器上透過傳訊玉簡將在太玄宗發生的事情彙報給了師父楊雍。當然是隱去了自己私自要求太玄宗將許紫煙下嫁給自己的事情。而且告訴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