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話,恐怕那個時候我們迎來的將是許紫煙的滔天怒火。”
“那我們要是不去暗算許紫煙,而是策反許紫煙的那些手下,讓第五小隊的隊員轉投我們的小隊。消弱許紫煙手中的實力,如此對於我們的威脅也能夠小一些。”有一個修士說道。
大家都沉默不語,這個方法雖然沒有第一個暗算許紫煙的方法那麼激烈,但是卻也是在幽冥中比較忌諱的事情。挖別人的牆角,削弱別人實力。在幽冥,有很多為了這樣的事情大打出手的先例。
沉默了一會兒,於明閣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在屋子裡面來回地踱著步,神色不寧地說道:“蔣師兄,我們一直在這裡被動地猜下去也不是一個辦法。而且我們任何一個小隊和許紫煙相鬥起來都會吃虧。如今許紫煙又再一次突破,我手下的那些隊員現在都有些人心惶惶的,而且有些人在背地裡談論說,如果不是我們當初想要搶人家許紫煙為侍妾,怎麼會有今天的生命危險。
如果不是我果斷地將那幾個在背後亂說話的修士給斬殺了,震懾了隊員,說不定咱們自己的內部就先反了起來。”
十幾個人此時都面色非常地難看。於明閣說的這件事情,其實在這兩天不僅僅只發生在一個小隊中,各個小隊都發生著相同的事情。看到大家都不說話,於明閣低聲說道:“我看我們不如服軟罷了,一起去給許紫煙道個歉,說不得人家根本就不和我們計較這件事情。如果這麼僵持下去,看那許紫煙的手段,不是個善茬,不好惹啊”
蔣金忠鐵青著臉,狠狠地說道:“你怕了?哼我們這些人哪個不比許紫煙那個女娃子修煉的時間長,經歷的事情多?會怕她一個黃毛丫頭?會鬥不過一個雛兒?我就不信她剛剛到幽冥,就敢無所顧忌地四面樹敵?”
說到這裡,蔣金忠咬著牙一陣冷笑:“如果我們真的前去道歉服了軟,這件事在幽冥一傳開,我們還有什麼臉面帶隊,恐怕手下的人心很快就會散了,人心一旦散了,隊伍就不好帶了。如果手下沒有了人,我們向誰去抽取鬼魂珠?”
於明閣遲疑了一下,緩緩地搖著頭說道:“蔣師兄,許紫煙的底細我已經打聽過了,她是來自於北地的大宗門太玄宗。雖然說上面的宗門管不到我們幽冥,但是再過幾個月,地面上的那些前來歷練的修士就會陸續到達,如果太玄宗的那些歷練修士知道了我們在對付許紫煙,哪怕是那時許紫煙已經死了,我們也是惹到了麻煩。”
蔣金忠倒吸了一口冷氣,眼皮子也不禁一陣急跳,這個時候,一個修士急匆匆地走了進來,蔣金忠一看到那個修士,便急忙問道:“那許紫煙怎麼樣了?”
那個修士急忙低聲說道:
“各位隊長,許紫煙自從觀看她突破的那些修士離開之後。只是和周震單獨聊了不到兩刻鐘的時間,便就再一次將房門關上,似乎又閉關了。”
屋內的十幾個人目光閃爍不定,他們不明白許紫煙剛剛出關,為什麼又要閉關。這個時候,那個報信的修士又低聲說道:“各位隊長,我在外面偷聽的時候,發現那許紫煙對於第五小隊的事情根本就是放手不管,完全交給了周震管理。而後來投奔第五小隊的那兩個小隊的修士也略有怨言。”
蔣金忠精神便是一振,喜道:“好那許紫煙畢竟還是年輕,只是空有一身修為。卻使大權旁落,成為孤家寡人。如果我們充分利用她的弱點,未必就不能夠徹底地解決掉她”
眾人也都紛紛點頭,其中一個修士略微沉思了一下說道:“也許是她剛剛進入幽冥,還不瞭解幽冥中的情況。等到她呆上一段兒時間之後,明白了幽冥中的殘酷,恐怕就會重新將第五小隊的大權抓回來。因為那畢竟關係到鬼魂珠,而鬼魂珠卻是直接關係到在幽冥中的修煉。”
“所以,我們就要在她還沒有弄明白之前,就要將許紫煙收拾掉。如果等到她明白了幽冥中的殘酷,就是為了我們的鬼魂珠,他也會舊事重提,來找我們的麻煩。”
“那我們究竟要怎麼辦?”眾人一聽,也都覺得蔣金忠說得有理,一時之間,心中便有些惶恐。
蔣金忠將一雙冷冷地眸子掃視了眾人一眼,揮了揮手,那個剛才報信的修士會意,忙退出了房去,掩上了房門。
蔣金忠緩緩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雙手扶著桌子,將身體前傾道:“你們近前來”
待眾人都站了起來,將頭都湊到了一起,蔣金忠這才將臉皮子抽搐了一下,陰陰地說道:“以我之見,一不做,二不休,就和她拼個魚死網破。”
於明閣的臉色就是一變,霎時間變得蒼白,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