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韓佳翔的氣勢完全壓垮。可是韓佳翔如今已經領悟了一絲劍意,就是這絲劍意,讓一個沒有領悟劍意的普通的煉氣期第十一層修為的武修哪裡能夠承受得了?
一霎時,那個大漢的血液好像都凝固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恐懼地望著向他怒目而視的韓佳翔,心中掠過一個念頭:“若不是那個狂暴的壯漢被他旁邊女人給拽住了,恐怕我現在已經死了吧”
想到這裡,他向著許紫煙感激地笑了笑,只是那笑還不如不笑,簡直比哭還要難看。
站在他身後不遠處的幾個人看到了這邊的情況,急忙跑了過來,將那個坐在地上的大漢扶了起來,戒備地看著許紫煙等人。其中一個貌似領頭的人目光不善地看著韓佳翔說道:“我們是坐忘宗的修士,不是你們這些散修可以撒野的物件”
“坐忘宗?是什麼東東?”風靈兒細聲細氣地在旁邊問道。她不是不知道作為五個北地中等宗門之一的坐忘宗,而是故意裝作不知道,而且作為北地大宗門太玄宗的弟子也確實沒有把坐忘宗放在眼裡。
那個領頭的神情一窒,一張大臉登時憋得通紅,咬牙切齒地狠狠地說道:“不要拿無知當作有趣,坐忘宗不是你能夠輕易侮辱的,你要有付出生命的準備。”
這時候,在他們的周圍慢慢地圍上了許多人,許紫煙掃了一眼,發現那些圍上來的人,並沒有同仇敵愾的兇惡之氣,而是臉上掛著看熱鬧的神情。許紫煙便斷定他們應該沒有達成什麼協議,不由放下了不確定的心思,目光變得銳利,冷冷地盯著那個領頭人。
“坐忘宗很了不起嗎?”
“當然”那個領頭人撇了撇嘴,一副看鄉下人的樣子。
“是嗎?”許紫煙淡淡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