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掃過眾人,沉聲說道:“眾位許家的弟子聽著,家族需要你們的時候到了一會兒,我會率先自爆,你們也要自爆,為許麒和我們許家的恩人爭得逃跑的時間”
凌霄的目光就是一厲,臉上湧起了一層血色,一口鮮血湧了出來。費力地將口中的鮮血吞下,淡淡地說道:“我的安危不勞閣下操心”
許頂天聞言。神色就是一僵,不過他並沒有再理會凌霄,而是將目光嚴厲地掃向了許家的弟子。那些隨他而來的弟子,臉上都出現了悲慼的神色,同時也夾雜著不甘。反而是許麟和許天狼等逃亡的弟子一臉平靜,就連許麒也同樣是一臉平靜,彷彿沒有聽到許頂天的話,沒有感覺到許頂天的目光一般。都抬頭仰望著空中的許紫煙,目光中透露著無比地信任。
這種信任是一路逃亡的經歷,許紫煙給予他們的這種信任化成了一個氣場,很快地影響到眾人,那些悲慼而又不甘的許家弟子,被許麟等人的平靜所感染,被那份對許紫煙的自信所感染,腦海中迅速地閃現著許紫煙的過去,從她在通幽谷的橫空出世,到在家族擂臺之上越階擊敗揚玲瓏。這讓他們對空中的許紫煙充滿了期待,漸漸地忘記了許頂天的話,甚至忘記了許頂天的存在。
許頂天似乎也感覺到了這份氣場,眼中閃過詫異,望向了空中的許紫煙。
空中,那個海家修士終於屈指彈開了最後一張符籙,此時在她的面前和那十八個築基期修士的面前各有一張中樞符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