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響起了銳嘯。
潘古閣的箭術的確已經到了高手的境界,在岳陽門,掌門的武功並不一定使得最好的,至少刁龍便不是潘陽新與費青天兩人的武功,便不會比刁龍壞,只是兩人都無心做門主而已。
潘古閣的武功盡得潘陽新真傳,在年輕一代中,隱有第一手之稱,比起岳陽門的有些長老也不會遜色半分;有直追刁龍之勢,其勢之凌厲實叫人大吃一驚,包括莫食鬼。
莫食鬼還未曾立穩身,所有的長槍完完全全地都轉移到他的身上,兩名劍手根本就幫不了任何忙,因為潘古閣的那一箭和這一槍的氣勢已經完全的把兩名劍手罩住,稍動即可會引來那缺堤大江一般滔滔不絕的攻勢。
“叮”左邊的劍手手中的長劍挽出一朵劍花,便將勁箭截下,但潘古閣的紅纓槍卻不似勁箭那般輕巧。
“轟!當!”兩聲暴響,潘古閣的長槍靈蛇歸洞般地縮了回來,身形也頓了一頓。
兩名劍手卻暴退兩步,主要是因為潘古間借這長途衝擊的助跑力量與一去不回的氣勢,使兩人受挫、潘古閣未作任何防守,全都是進攻搏命的招式來挽回局面。
潘古閣的確不需要守,因為自有岳陽門的弟子為他擋住兩名劍手回擊的攻勢、莫食克在身形未穩之下,根本就無力作出有力的還擊,而現在卻被潘古閣將兩名劍手逼得後退,使他能夠活動的範圍更是少得可憐,又有近十支長槍毒蛇般齧過來,唯有一聲長嘆,退飛回去,但仍然被長槍挑開了一道血槽,一聲慘哼離船而去。
潘古閣與各弟子之間的配合默契異常,就在潘古閣被逼退和莫食鬼被迫落船下時,五支長槍以半圓的角度,將兩名劍手的所有進路全部封死潘古閣知道,這兩人已不可能再在大船上呆上兩息時間以他們的功力根本就沒有辦法接受這樣接連瘋狂的攻擊所以他很自信很放心、不過,也不由得暗暗叫苦,因為這時又從船舷的護板上夜鷹般地飛過四道人影。
鉤索在他們的衣袖中收落,幸好此時,樓內有一蓬箭雨橫灑而至,並不給他們任何喘息的機會,在他們的鉤索一搭在護板之上時,船樓裡的箭手便發現了他們,只等他們飛落。
潘古閣當然不會靜待,在他行動的同時,又有一排很小的袖箭射向四人。
潘古閣終於鬆了一口氣,但手中的長槍依然毫不鬆懈,因為他從對方的翻板身法認出了對方是誰。
第十章異變突生
刁漠然與仇恨兩人的身形逐漸加快,在岳陽門中脾氣最怪的便是他們兩人,刁漠然是出名的冷漠無情,不愛說話但做任何事情都絕對能夠辦得最好,無論什麼問題都會以最快、最直截了當的方法去完成,因此,在岳陽門中無人不懼怕他刁龍對他都敬畏有加。兩年前在岳陽門中,他只對三個人尊敬,第一個是潘陽新,第二個是費青天,第三個才是他親哥哥刁龍,他只疼愛一個人,那便是刁夢珠,最看得起的也只有一個人,那便是潘古閣。
仇恨的脾氣最火爆,手段最兇狠、殘酷,對門中的弟子老愛發火,對敵人冷酷無情,他也不大喜歡說話。因為三句不好就要發火,那也是一件很麻煩的事,雲大夫說經常動怒,會有損肝腑,而且對三陰焦脈等經脈也會造成很大的傷害,所以他便不說話,不過誰都知道他的內心深處藏的依然是善良。
仇恨此時又動了怒火,他決定用這個世界上最殘酷的手段來折磨這些見不得人的狗賊,因為對方居然如此陰狠,用兩顆“轟天雷”去對付一個弱質女子,其心之毒可以想見,說實在話,他對潘古閣也是最看得起,最敬佩的,甚至比對潘陽新的尊重又勝一籌,而刁夢珠不僅是潘古閣的未婚妻,也是一位非常討人喜歡的姑娘,又是幫主之女。叫他怎不怒?不恨?
刁漠然眼中快放出人來,刁夢珠是他的侄女,一生未娶妻的他總將習夢珠視為己出,但對刁夢珠的愛比刁龍的還要多,可是,這一刻,一切都化為泡影,怎叫他不恨,不痛?
刁漠然與仇恨的身後還有一隊岳陽門的弟子,有總壇壇主,只是他們的身法比不上兩人,但並未追丟。
前面的幾道黑影的身形也快捷異常,但追出數里後便不過三四丈的距離了,讓刁漠然驚奇的是這幾人似對岳陽門附近的地形與岳陽門內的崗哨清楚異常,否則,絕不可能避開岳陽門所佈置的所有機關。
黑影掠上一塊山地,並不很高,刁默然與仇恨對章塊山坡的熟悉比對自己指甲有多長知道得還要清楚。不過此時卻有一種不太妥的感覺,但與黑影之間不過兩三丈的距離,怎能就此放手,猛地暴喉一聲,速度再加快,將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