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一向與你兩廣六怪無怨無仇,你們為何要向我幫中之人下此毒手?”孟病夫怒問道。
“哼,我兩廣六怪殺人向來不分好壞,看的不順眼便殺,看的順眼便不殺,殺幾個人還不正常得很!”那乾瘦的老者不屑道。
“那孟某隻好得罪了,不得不向諸位討教討教,倒想看看你兩廣六怪是否有真材實料。”孟病夫強壓著滿腔的怒火平靜地道。
“無量壽佛上天有好生之德,幾位施主似乎也太過霸道了一些吧,中原武林人士,萬事離不開一個理字施主這樣一說,讓貧道不得不也來向施主討教討教!”定陽道長,雲拂向肩上一搭,大踏兩步與孟病夫並肩而立,平靜地道。
餘無子怪眼一翻怒喝道:“臭牛鼻子,你也想管我兩廣六怪的事?”
四名道人臉色全都一變,但瞬即平靜。
定月上前踏一步朗聲道:“哼,這位想必便是‘目無餘子’的餘無子吧,你的話有些臭,像你們這種狂人,江湖中任何人都可以插手管江湖人管江湖事,這是天經地義之事,就連不懂事的小孩、莊稼漢都可以對你們大罵有什麼不能管!”
六怪臉色立刻一變,應無花嗲聲道:“喲,這位道爺火氣怎麼這麼重;要不要奴家給你消消火呀?”
客棧中的很多客人不由得發出一陣鬨笑想不到這美婦人居然說出這種露骨的話,氣氛一下子變得更熱烈起來,有的人竟吹起口哨。
定月臉色微微一紅,他也想不到應無花居然連這種話也說得出來,一時窘迫不已“妖婦,恩春了是不?老子有的是精力,待會兒算完了賬後,老子定要看看你的浪相,看看是‘恰春園’的金花叫得響,還是你叫得響!”孟病夫身後走出一名魁梧的大漢,毫無顧忌地笑道。
眾人不由得又是一陣鬨笑,定月臉兒一紅。不由向那漢子感激地望了一眼,孟病夫也並不責怪應無花臉色一變道:“憑你也配?”
那大漢毫不為恥地嘻笑道:“哼,原來你這浪貨有一個怪病,便是喜歡道爺呀,其實,像你這種貨色,本大爺還看不上眼呢,一兩銀子可以買到三夜,還不知道染沒染上花柳病……”大漢刻薄地大笑起來。
兩廣六怪的臉色都變了只見那戴著斗篷的人,手輕輕地在面前杯子上一捏,一道酒箭,似一道白練,已到那大漢面前。
定陽一驚,雲拂輕搖。
“轟”地一聲暴響。
定陽暴退三大步,雲拂散亂地拂在中年漢子的臉上,那酒箭倒也散漫成無數的水珠,灑落下來。
那大漢一聲慘叫,臉上被抽出一條條血痕下來,卻也因撿回了一條命。心頭不由大駭。
定陽心頭大駭,孟病夫也駭然不已,他很清楚定陽道長的武功,卻沒想到,這第一個回合,便吃了個大虧。
林峰心頭也是暗驚,似笑非笑地看著臉顯羞紅的刁夢珠。
“厲害!厲害”絮隨風與雲大夫不由得同讚道。
應無花也無聲無息地射出了兩口小針,但卻被孟病夫擋開了,是一塊很平凡的鐵片,他早就料到,應無花會向他的屬下下毒手。
孟病夫大大方方地嚮應無花笑道:“應夫人,別動氣,其實我這屬下,人也挺好的。”
店中的人又鬨笑起來。
孟病夫也不理氣得滿臉鐵青的應無花,轉向戴斗篷的怪人平靜地道:“不知這位朋友如何稱呼‘何不讓大家見識見識一下廬山真面目。”
“憑你也配”胡塗鴉尖聲尖氣地道。
孟病夫冷冷地掃了胡塗鴉一眼,冷冷地道:“想必這位就是胡塗鴉先生吧?”
“是又怎樣?”胡塗鴉傲慢無禮地道“你大概不知道藏頭露尾乃小人行徑吧?”孟病夫冷笑道。
“你——”胡塗鴉窘怒地道。
“不看就不看,什麼稀奇古怪的東西,我們副幫主沒見過,什麼黑狗熊、河東獅、賈無鹽、母夜叉,什麼臉若松樹皮,甘橘子皮的人。半邊臉,少鼻子,缺耳朵,裂嘴的人,我們副幫主全都見過。大不了掀開斗篷,把上面所見再重複一遍而已,有什麼稀罕!”剛才死裡逃生的大漢又笑道。
這次林峰和刁夢珠等人也不由得笑了起來,這漢子罵人倒是有一套,直接罵,繞彎子罵,真叫人叫絕不已。
客棧中人先愣了一下,接著全都會意,都大笑起來。
“啪!”那戴著斗篷之人將風吹草動的酒杯裂成了無數小片,竟成了一把把鋒利無比的暗器,帶著銳嘯向孟病夫和定陽射去。
定陽和孟病夫一驚,這些破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