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爹並不說,但我卻可以看得出來。”
“啊!”林峰不禁一聲驚呼,眼中神情怪異。
“難道教主便會不知道?”林峰又驚問道。
花雅蘭的神色變得怪異,竟似有著無限的悲哀傷神地道:“我不知道,我告訴他自己的猜想後,他竟暴怒起來,叫我以後再也不允許對任何人提出這個猜想,否則對我不客氣”頓了頓泣然道:“我從小到大都未曾受到這樣的責罵,想不到他的反應會這樣強烈,我真懷疑這個世上再也沒有了一個親人,沒有了母親,竟連父親也這樣對我。”兩行珍珠般的淚水,從她那悽美的臉頰滑落下來,梨花帶雨般的嬌俏和悽豔,讓林峰禁不住想將她擁入懷中盡情愛憐。
林峰沒有動,只是靜靜地望著正在緩緩淌著淚水的花雅蘭,眼神中有說不出的溫柔和憐惜,竟從懷中掏出一塊黑巾,有一兩點已乾的血跡,正是昨晚林峰用以蒙面的道具。
林峰沒有裝手帕的習慣,也不能靠得很近以衣袖擦拭,她不是刁夢珠,所以只好從懷中掏出黑巾將就將就,但卻沒有絲毫不妥地遞給花雅蘭。
花雅蘭淚眼悽迷地望了林峰一眼,停住抽泣,溫順地接過黑巾,擦去臉上的淚水,有些羞赧地低聲道:“你笑我嗎?
林峰愛憐地一笑道:“傻瓜,我怎會笑你呢!”
花雅蘭臉色微微一紅,嗔道:“也只有林峰才敢叫我傻瓜,卻想不到居然很好聽。”
林峰心中一陣躁動,不由自主地伸手抓住花雅蘭的柔荑,只覺得一陣驚心動魄的消魂,使林峰的心跳加速,充滿無限溫情地笑道:雅蘭是不是已經不能自拔地愛上了我?“
花雅蘭不禁又羞又喜,媚了林峰一眼,竟低頭不語。
林峰不由大感刺激,卻不免有些悵然地道:“你為何要對我這麼好?難道你當初沒有調查我已對杜家三小姐一片痴心嗎?”
花雅蘭神色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