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若非看在聖姑的面子,你們服氣嗎?”林峰淡淡地笑道。
石素鳳和石素心及禿鷹都不禁搖頭。
林峰對兩廣五怪大聲道:“你們服氣嗎?”
“我們,我們……不……”幾人有些畏縮地結巴道。
“好。禿鷹,你給我把他們每人打十大板,所說的事情,每一件都必須算數,不就是不,是就是,畏畏縮縮!”林峰冷厲地道。
禿鷹遲疑了一下,望了花雅蘭一眼見她沒有出言反對。便只好撿起一條斷桌板,‘噼裡啪啦“地每人打了十大板。
林峰見五人神情有些沮喪的樣子。不由得歉然道:“對不起了五位,行軍立法必須要嚴謹,打是要打,明天我請五位去喝酒,但今後若重犯依然照打不饒。”說到最後,臉色又變得冷厲。
旋又道:“礙於聖使的面子當然不會有人找我麻煩,但若是有事情辦得不妥的地方,或是有什麼地方出現了漏洞和缺點,難免不會被人拿去大肆宣傳,所以你們要先一步提醒我,指出來,錯了,已經做了,便得檢討,該罰,先請聖姑罰,該彌補,便想法子彌補,這樣才能夠做到別人沒話說,才會讓人相信聖姑的眼光,也可以給本教一個先例,從而讓教中的教規教條更有約束力,無論是我今後立了功,有足夠的資格當副總管也好,這個作風不能斷,大家可明白?可做得到?”林峰肅穆地道“明白,做得到!”眾人不由得心服。從林峰的分析來看,也的確是如此,可見聖姑的確沒選錯人,對將來可能出現最大的問題竟想得如此周全。
花雅蘭不由得額首讚賞道:“我們要以副總管為榜樣,副總管新上任便有兩條好建議,一是賞罰分明,公私分家,二是互相點撥,不斷吸取教訓,從而推動進步,這對於本教的發展有很大的好處,希望大家明白。
林峰又道:“希望大家將我今日的要求向所有教中兄弟傳開,哪怕是教中最普通的弟子,只要發現我的不足也可以直接指出。”
“是”眾人鬨然應道。
“聖姑,相信今日聚會如此,定有事端,何不早日說出來,早一些行動。”林峰轉首向花雅蘭瀟灑地一笑道。
花雅蘭望了望林峰意氣風發的樣子,淡淡地笑了一笑,道:“我今日對刁小姐所說的話是真的,費青天、吳岸然、朱古尾、刁漠然並非我們下的手,這只是別人嫁禍給本教,我們根本沒有想到要害死他們,只是希望拿到掌門令牌,讓這些人也歸順我們,卻沒想到會有人來這樣一手,使‘岳陽門’一分為二,這次來便是為了查出那批神秘高手,同時聽說‘天龍鏢局’的二公子君飛龍也來到了江陵,所以我們不能不小心,‘天龍鏢局’乃是本教一大勁敵,甚至比‘五魁門’更可怕。”
“哦,君飛龍也來到了江陵,可我們也沒必要去理會他,照我推算,我們是要在岳陽門的幾個主要人物身上下手,相信,這定和他們內部人員有關。”林峰詫異地分析道。
“我想也是如此,所以我們必須對他們內部著手,但‘天龍鏢局’卻是最喜歡管閒事的,我想君飛龍大概不會袖手旁觀”花雅蘭淡淡地道。
“哦!”林峰沉吟了一下。
夜已經很深了,但潘古閣卻沒有一點睡意,靜靜地立在窗邊,望著深廣無邊的星空,心中充滿著無限的惆悵和傷感。
眼神有些呆滯,卻似在定格一種永恆,他是一個堅強的人,絕對堅強的人,可是此時他卻覺得很累,很累,這是一種駭人的感覺,至少。發生在他身上,便應是駭人的。
這一個月所發生的事情比他一生二十幾年來共發生的事情還要多,比二十幾年的事加起來還要糟。
他靜靜地立著,夜空與他遙遙相對,今夜星空並不寂寥,稀稀朗朗,依然點綴著幾顆星星,但卻沒有一顆星能夠體貼他的心。
就像月亮一般寂寞,與星星們並不在同一塊天幕,滿心的全是幽冷的情思。
他在想刁夢珠,心中充滿了無限的憐惜,那是他的未婚妻,一個接二連三的不幸加之於一身的美麗少女。
他在猜刁夢珠此時的心情,想到這裡,他的心便有些痛,為什麼未能讓她幸福地過上一天,而此時又生死未卜,所以他傷心,甚至有些自怨。
不遠處的院中還有人來回巡邏,卻似黑夜中的幽靈,這是“岳陽門”長江分舵江陵大院。
庭院很深,似有一種走不出去的感覺。依江而建,便若長江邊的一座堡壘,有一條鑿通長江的大水池,達兩百多丈長,可以停泊所有的大小船隻,這是一個比較浩大的工程,但依然難不倒數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