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傳閱,然後才道:“我真不敢相信,世上居然會有這樣的笑話,有人出六兩赤金去換一把刀鞘,那是什麼刀鞘;這麼值錢,六兩赤金呀,可不是小數目,你居然拿出這種字條,真叫我想不通,不知那六兩赤金是否也在呢?”
婁鍾臉色一變,也想到了問題,但還是應道:“不錯,的確有六兩赤金。”於是便拿出林峰的那塊金錠一亮,立刻便有人眼睛亮了。
“哇,是真金呀,怎麼可能!”所有的人都大惑不解,怎麼有這麼個傻瓜,用六兩赤金換一把刀鞘,結合前面一想,真的相信是婁鍾三人故意引出的鬧劇,不由得低聲詛罵起來,這麼冷的天;把他們吵起來。
“退一萬步說,就算真的刀鞘失去了,這六兩赤金也足以買到一把上好的刀鞘,這又怎算是偷呢?何況若是去買刀鞘,堂堂正正的豈不勝過偷偷摸摸的賊,所以這張字條很難讓人相信,也不敢讓人相信。”老張有些不高興地道。
“真是的,這麼冷的天,吵得人家都沒睡覺;卻是場鬧劇,無聊!”
“奶奶個熊,沒事找事,吃飽了撐著,沒事幹。”
“瘋子!”所有的人看了這字條後,都不由得罵了起來,使婁鍾與龍佩等人臉色都氣白了,但仔細一想,又的確沒理,沒辦法讓人敢信。
“三位大爺,我聽說你們和林公子有些過節,今天上午還打了一架,你若有什麼事,便直接去‘五魁門’找公子解決,請你不要在我朱家鎮玷汙林公子的清白好嗎?更不要讓我這小本經營的客棧太難堪,我們這些搞服務的也難做人呀!”老張有些惱火地道。
“什麼狗屁清白,林峰那小子本就是賊,有什麼清白的,你這老鬼哆裡哆嗦地袒護他,明明是一夥的,還充什麼好人。”龍佩忍無可忍地怒罵道,要不是婁鍾攔住他,自己又受了傷,他還真會把老張揍一頓。
“年輕人,你說話的口氣放尊重一點,我是開客棧,是為過路的客人方便,可不是來挨人罵的,你說話最好要找些根據,打個草稿,然後再說,否則,我大可以把你送官,雖然,你有錢,有錢又怎麼樣,我知道你們會打架,會武功,但你們還不是天下第一,是嗎?有本事到‘五魁門’杜家莊去罵,若再這樣;本客棧不歡迎你,念在你那費用有些多的,那窗子的木閂壞了和門閂壞了不讓你們賠算了,我們的客人還要休息,希望不要有下次。”老張毫不客氣地道。
“掌櫃的真好!”“是呀,年輕人,出外不能脾氣太壞!”“還不謝謝掌櫃的寬宏大量廠‘眾人七嘴八舌地指責道。
“你們給我閉嘴,不關你們的事。”龍佩怒火沖天地道,這下子連婁鍾和方夥都臉色變得有些發白,這少幫主似乎不知道眾怒難犯。
果然,在人群中立刻有一個大漢走了出來,怒罵道:“奶奶個熊,老子黑炭李黑,走了十幾年江湖,還從來沒有看見比你這小子更無賴,更不講理的人,你父親是怎麼教你的。”
婁鍾心頭一驚,李黑這個名字他有些印象,似乎是個人物,卻不想在這種地方遇見了他。
“你算什麼東西,幹你屁事。”龍佩毫不相讓地道。
方儀感到一陣無奈,現在是招招失算又犯了眾怒,這李黑他也聽說過,絕不是個好惹的人物,而龍佩又年輕氣盛,不知天高地厚,看來這事是很難了結。
婁鍾望了望有些暴跳如雷的龍佩;心頭一聲暗歎,但卻想減少這個麻煩,不得不上前半步,抱拳向李駭客氣地道:“久仰黑炭之名,今日因一些誤會,加上敝少幫主年少氣盛有衝撞之處,在下‘窄劍’婁鍾代敝少幫主向你道歉了。”
“你就是‘窄劍’婁鍾,青龍幫首席護法?”李黑也吃了一驚問道。
“正是在下;望李大俠能給我一份薄面,這件事情就這樣算了,有機會,定請李大俠喝上幾杯。”婁鍾很客氣地道。
李黑依然有些氣憤地道:“看在青龍幫也是一名門正派和你婁大俠的份上,我就不計較這,至於喝酒我看就免了吧,人家可是老實生意人,有什麼事好商量,何必這麼衝動,算了,我們回去休息吧,沒事了。”
“李大使這個情我領了;他日有機會;定當回報!”婁鍾鬆了一口氣,向李黑稱謝道。
“他日有機會,我定當去拜見龍幫主,就請婁兄代我向龍幫主問聲好,我要去休息了。
掌櫃的,你也去休息吧,現在已是大半夜了。“李黑溫和地道。
“謝謝李大俠,謝謝李大俠。”老張望了望李黑那黝黑的臉膛和那魁梧的體格,不由得連聲感謝道。
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