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腳步向後退了一小步,兩支勁箭,‘噗噗“地斜斜地插入竹筏的竹子之上。
林峰心頭大恨,對付兩人同時射到的勁箭的確耗力氣,這兩支箭一先一後,不得不分力去應付,可到後來,兩支箭竟並排而至,使林峰竟有些失算,不得不被震退半步,而兩支箭仍餘勁未消插於竹筏之上。
老艄公眼中射出驚異之色,但他卻依然把竹筏撐得飛快,畢竟經驗老到。
“哈哈,,黑白無常也不過爾爾,看來只是浪得虛名而已,兩個人同時對付我這個無名小卒,都不夠力道,真是丟人啊,丟人,我都為你們感到失望。”林峰吸了一口氣後,扯開嗓子譏諷道。
“小子,算你狠,不過,我要你永無寧日,連做夢都要受驚。”黑無常咬牙切齒地道。
“對了,我忘了告訴你,我昨晚做了一個很美的夢,真是舒服極了,還有啊,我忘了提醒你,你的年紀也不小了,而我呢,正是風華正茂,最多能纏上我十年二十年,到老得掉了牙齒,跑不動時;便由我來送你們,行嗎?”林峰不忘嘲笑地道。
連老艄公也不禁笑了起來。
“小子,你走著瞧!”由無常狠狠地道。
“我沒過橋;我是坐著竹筏!”林峰裝作糊塗不明其意地道。
黑白無常氣得心都快爆炸了,可是這天寒地凍的;總不能讓眾弟子游泳過河吧。
“現在,‘天妖教’的猖撅,已漸露,江湖從此恐怕真的就要無寧日了。”龍翔天一聲感嘆道。
“龍幫主放心,自古邪不壓正,天下各派現幾乎都恢復了元氣,更無需懼怕‘天妖教’,這一次‘天妖教’的復出,可能是一個極大的錯誤。”君情傲然道。
“可是各派真的能夠團結一心嗎?百年前,犯了一個不可饒恕的錯誤,以致讓‘天妖教’猖撅一時;而六十年前卻又過河拆橋,雖然我並不知道當時的情況,但這樣做也太絕了吧,實在叫人心寒,二十年前,若非又是杜大俠出馬,武林恐怕已經不是這個樣子,可人始終不能拋去自私的觀念,來共同對敵,各謀其利,唉!”龍翔天有些喪氣地道。
君情也一陣沉默,事實本也是如此,若不是各派皆為一己之私,杜刺也不會不問江湖之事,而“五魁門”更不會那樣低調。
“幫主,屬下已得聞‘天妖教’的黑白無常親自出馬,在到杜家莊五十里外的朱家鎮把‘岳陽門’的刁掌門給害死了,而傳聞習掌門臨死將掌門之位傳給某親信,這個訊息肯定會讓各派之人大為震驚,說不定可以因此而團結一致也說不定呢!”婁鍾沉聲道。
“啊,刁掌門被黑白無常所害?”龍翔天與紀婉英同時驚問道。
“千真萬確,屬下從朱家鎮之人所描述的情況來看,的確是習掌門。”方儀也插口肯定地道。
“晚輩來時也聽說過,而晚輩此次正是趕回家去查一件事情,在前幾天,晚輩家中所保的一趟鏢也被一群神秘人給劫走,據說這一批人的武功與各派的武功很相似,而且都是些高手,晚輩的二哥也因此而受傷。”君情進一步證實道。
“啊!會各派的武功?高手?”龍翔天一驚念道。
“照天明!”紀婉英驚叫道。
“難道真的是照天明覆出?”龍翔天的神色也變得很難看地道。
“我三哥也曾估計過,這一批人絕不是各派中人,以各派的實力還不可能神不知鬼不覺地聚集這麼多高手!”君情沉聲道。
“應該不會是照天明,至今日,照天明應該有近百歲了,怎還會復出江湖,何況當年所受之重傷不一定真的能夠復原呢!”婁鍾估計道。
“但他可以教授弟子呀,而此時他的弟子復出江湖也不算很奇怪呀”方儀有些懷疑道。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若真是照天明的弟子話,此次定是有備而出,各大門派可能就要為他們當年做的傻事付出代價了。”龍翔天嘆了一口氣道。
“晚輩的父親正在查尋此事,一切還有待去證實,目前根本就不知道是否就是照天明的傳人所為。”君情安慰地道。
“嘿嘿!”一陣刺耳的怪笑從河的另一岸傳來。
林峰臉色一變。老艄公的臉色也為之一變,從來都沒聽過比這更難聽的聲音,就像一根根細針深深地刺在耳膜之上。
一條高大如山,形厲如鬼的怪人鬼魅般地立於岸邊,與黑白無常隔河相對,若不是大白天;人還真的會認為他是山魈。
林峰臉色更是一變,雖然離河岸有四五丈遠,可是卻清楚地感覺到了對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