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吧?”
李屠扭頭向婁神望了一眼,“咦”地一聲道:“你怎麼知道我還看到了別的?”
“那是當然,想那麼好的一柄劍,而他卻還是被人打死了,而人頭骨本來就硬得很,用錘子也不一定能打得稀巴爛,那肯定是經過一場搏鬥之後才可能讓那把寶劍也不起作用了。”婁鍾笑著分析道。
“你是捕爺?”那瘦臉中年人一臉戒備地神色問道。
“不是,你放心,我只不過是好奇而已,我是過路的!”婁鍾解釋道。
那瘦臉中年漢子與李屠這才舒了一口氣。
“不錯,那裡還有一些鐵箭,都插到墳裡面去了,那人的臂力還真大,地上還有一些細針,他奶奶的,那針又細又利,把老子的鞋也刺穿了,還讓老子腳出血了呢,媽的,不知是誰這般無聊,將針密密地插在土裡,只露一截出來,真要命,有兩把斷弓,不知什麼廢東西做的,竟被拉斷,真是笨蛋。”李屠毫無顧忌地大談其說。
_方儀向婁鍾打了一個眼色,婁鍾發現了對方眼中的驚懼,他幾乎已經可以肯定那具屍體便是刁龍,可是究竟是誰在朱家鎮各個地方留下字跡呢?是好意?是惡意?刁龍將掌門之位傳給他最信任的人,這個人是誰?難道是天妖教的人,那為什麼又向天下宣告天妖教已經殺死了刁龍呢?那豈不是為天妖教找麻煩嗎?若不是天妖教的人,又怎能在黑白無常手底下逃得性命,若不是參與了那一戰,又怎麼知道是黑白無常乾的好事呢?
兩人都陷入了一陣沉思之中。
突然,龍佩立身而起,大喝道:“站住,小子!”
婁鍾與方儀大驚,斜眼一望,卻見林峰從酒店的後堂走了出來。
這間酒店本就是“天蓬客棧”的前廳,這是一間集酒樓與客棧於一體,規模比較大的場所。
婁鍾與方儀對望了一眼,知道要糟,他們兩人從杜明與厲南星之處聽到林峰服食了“魔道血芝”,不僅身具難以自制的魔性,而且又有著難以想象的功力,絕對不好對付,當然他們還不知道君情都敗在他的手裡。
果然,林峰的眼中射出兩道駭人的光芒,就像是兩支有形的利箭,一深深地刺入龍佩的眼中,並探插到龍佩的心底,同時,他的步子踩著一種很玄奇的節奏向龍佩逼至。
龍佩如中巨杵,臉色疾變,有些蒼白,“噔噔”地向後猛退兩步,他根本就經受不了林峰那邪異的氣勢相逼。
林峰的心頭魔氣上湧,龍佩那一聲大喝已激怒了林峰,龍佩是一個死性不改的人,居然一再不知悔改,當然這一切對林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絕不能有任何人輕視他,他體內的魔血本就是桀驁不馴的,所以他最恨別人以這樣的稱呼來喚他。
婁鍾與方儀趕忙踏前兩步,把龍佩護在身後,一副如臨大敵之勢。
這時,酒店中所有的人都感到了氣氛的異常。所有的目光都投到林峰與龍佩四人的身上。林峰,在座的有些人認識,都知道是王魁門中人,而婁鍾三人卻是沒有人認識,但對剛才龍佩的那一聲大喝卻聽得很清楚,此時龍佩卻躲在婁鍾與方儀兩人的身後,使很多人都有些不齒,當然,林峰的那身邪異懾人的勉力和氣勢讓所有人都有些心寒。
“你們想護著他?”林峰的聲音冷得讓那些壁爐完全失去了作用。
所有的人不禁都打了個寒顫,不由自主地都移開身子,離林峰遠一些,有些人甚至已偷偷地溜了開去。
“他是我的少幫主,當然要護著他。”婁鍾雖然氣憤龍佩不學無術,又愛惹是生非,但仍是不卑不亢地護著龍佩。
“這小子的父母是不是很早就全部死光了?這樣沒有教養!”林峰的聲音不含半絲感情,如一把把冰刀在切割著龍佩的心。
龍佩臉色疾變,婁鍾與方儀的神色也變得異常難堪。林峰的話,的確太刻薄,但龍佩的德行真的叫人不敢苟同。
“你的父母才很早就死了呢!沒有教養的是你!”龍佩氣惱地道。他從來都沒有聽到過有人居然敢這樣毫不客氣地罵自己,而這實質也是罵龍翔天。
“能創出一個幫派,能治理一個幫派的人,應該都不會差,但怎會有你這樣一張人皮包著一攤狗屎的兒子呢?哦,你是野種,對嗎?”林峰罵人的話真是刻薄,尖刻到了極點,而這種罵人的方式,卻叫旁邊喝酒的人耳目一新,不由得都露出了笑容,當然,這也算是給林峰助威了,因為在他們的眼中,林峰畢竟還是自己人,五魁門的人誰不願巴結,同時也因為林峰無論是氣勢還是魅力方面,都佔著吸引人的優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