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異樣的邪氣和魅力,還湧出一團冰寒的殺機,他本來只當對方不過是一個鄉下小子,也不放在心上,可是他現在卻感到了不安,但他沒來得及反應,馬兒已經撞向林峰,這時候,他看到了一個恐怖的東西———只拳頭。
一隻不算很大的拳頭,可卻總給人一種將整個大地都蓋住的壓力,還有不斷在他的眼下擴大,擴大的恐怖,這的確是一隻不普通的拳頭,當這隻拳頭從林峰的胸前推出之時,便泛起了一層紅潤的光澤,有一種邪異莫名的魅力,讓人心神被吸引而有一些恐怖刺激的魅力。
青年人還沒有反應過來,兩個中年人也未曾反應過來,那隻泛著紅潤光澤的邪異拳頭已與馬頭相撞。
青年人的馬頹然倒下,未曾再進上一步,反而退後了三步,馬頭上有一個洞,血洞,正在瘋狂地噴著血。
這匹馬還沒來得及慘嘶,那青年人便飛了出去,他的身子並不會隨著馬身後退,而是順著慣性就象一顆炮彈一般飛射而出。
林峰的身子晃了一晃,未退半步。
“轟——!呀——!”青年人飛墜在兩丈外的地上,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這一下摔得絕不輕,那兩名中年漢子一聲低呼:“少掌門!”立刻帶往韁繩。
“唏律律!唏律律——”兩匹駿馬人立而起,差一點點便踩在那青年人的身上。
林峰傲然而立,就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般,手上還滴著馬的鮮血,衣衫上也染了一些,但他並沒有在意。
兩名中年漢子臉色大變,迅速從馬上躍了下來,跪伏在青年人的身邊,手按在青年人的百會穴,急切地道:“少掌門,少掌門,醒一醒,……”
那青年人經兩人這樣一搖,而又輸入真氣,悠悠地睜開眼,“哇——”地一聲吐了一口鮮血,雖然剛才這突然劇變,讓他受了重傷。
“給我殺了他!”錦衣青年人醒來第一句話便是這些,他何曾受過如此折磨,一向趾高氣揚慣了,也讓這些人給寵壞了,根本就不把人命放在眼裡。
兩個中年人輕輕地放開錦衣青年,相互望了一眼,便立起身來轉身盯著林峰。
林峰依然未曾轉過身來,似乎這一切都不關自己的事,沒什麼大不了的。
“朋友是哪條道上的?”高瘦的中年人冷聲問道。
“本人就是這條道上的,沒什麼道不道的!”林峰的聲音更冷,讓那兩名中年漢子與青年人打心底發寒。
“你可知道我們公子是誰?”比較胖一些的中年人厲聲問道,他知道林峰是一個絕對難惹的對手,所以他想借其門派來壓一壓林峰的氣焰。
“我不需要知道,我也不必知道,既然我是這條道上的,就不允許人在這條道上橫衝直撞,你們兩個把這小子抬著趕快滾,我不想再聽你們羅嗦!”林峰絲毫不讓半分,冷厲地道。
兩個中年人臉色大變,青年人的臉色也大變,“給我把這小子殺了!”青年人嘶啞著聲音怒吼道,嘴角的血絲卻流淌得更快。
林峰驀地轉過身子,眼中射出一抹殺機,罩在錦衣青年的身上,使他便若浸入冰窖裡一般,聲音冷得若從地獄裡昇華而出的陰氣一般,道:“你有膽再給我說一遍。”
錦衣青年人不禁打了個冷顫,一時為林峰的氣勢所懾,竟使他不敢說出半小字,只是無助地看了看身邊的兩名中年大漢。
高瘦的中年人臉色異常難看,怒喝道:“朋友,你也太狂了一些吧,我青龍幫也不是好惹的!”說著從懷中抽出一對分水刺,一副準備搏殺的架式。
“哼,我管你什麼青龍幫,青蛇幫,惹惱了我,你們沒一個有好下場,你最好不動手。
否則我定連你也殺了!“林峰不屑地狠聲道。
那稍胖的中年人臉都氣得成了豬肝色,“呀——”地一聲怒吼,持出一柄很窄的長劍,如猛虎一般狂撲而至。
林峰眼中的殺機暴漲,短刃如一道電光般地劃出,整個身子向那長條劍上猛撞上去,腳步卻錯亂不堪,沒有半分規律可循,這種步法本就是因地而變,每一寸土地都不會相同,所以這步法便絕不會相同的重複出現,但配合著那短刃,卻有一種說不出的默契。
那高瘦的中年人大驚,這少年的武功早己大出他們的想象,出乎他們的意料之外,僅僅是這一招,便會讓中年胖子吃上大虧,所以他也出手了,兩根分水刺,以水中游魚的軌跡向林峰推去,其姿勢與威勢的確也夠驚人,帶起一陣破空銳嘯。
林峰再也不敢小看這兩人,的確有兩下子,不過比起君情還差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