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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連天道的內腑已完完全全地被摧毀了,沒有半點殘餘。
厲南星深深地嘆了一口氣,誰也料不到結局會是如此。
“其實,你不必殺他,解救他的方法只有一個,那便是散功,他只是因為氣怒、驚駭、失望和絕望而引起的筋脈錯亂,內息衝撞,使神智混亂,只要散掉功力,自然會好,對你也並沒有什麼威脅,你又何必殺一個廢人呢?”花無愧感嘆道。
“花無愧,我做事自有自己的準則,豈用你的教訓!哼,你若是今日違旨不讓雅蘭郡主和我回宮,那你們將是朝廷重犯,還要誅連九族,你承擔得起嗎?放明智一些,還是不要固執,若是到時候雅蘭郡土成了皇妃,你也成了國丈,豈不是榮華富貴享之不盡,你又何樂而不為呢?”劉公公淡漠地道。
“不男不女的狗賊,你不得好死!”君道遠息怒得暈了頭,狂吼道。
劉公公臉色一變,他最忌的是人罵他不男不女,而君道遠此刻正說到他的痛處,豈有不怒,身形暴閃,以林峰都無法看得清的動作向君道遠擊到。
但林峰比他更,陝,林峰根本就不是用眼看,因為眼睛已經失去了那種效果,而是憑感覺,那種潛在的靈覺。
林峰將自己完全融入大自然之中,根本沒有自我的存在,他的思維早已與大自然的一草一木相應和,每一縷流動的空氣他都能夠清晰地感應到,沒有一件事物可以漏過他的心。
他終於找到了雪底深埋的感覺,那是因為對方製造的一種特別的壓力,使他完全體悟到那種自然的意境,只將自己完全解放給自然,才能夠真正地達到天人合一的境界,這也是他體內那禪意的呼喚。
林峰穩如泰山地立在君道遠的身前,衣衫隨風輕輕地飄動,目光中射出兩縷淡淡溫和的眼神。
劉公公的身體卻回到了原來的位置,但卻沒有林峰那樣瀟灑自然,顯然臉上有些掛不住,因為林峰還是個乳臭未乾的晚輩,卻能夠一擊將他逼回,雖然並未曾吃虧,卻表明已經輸了。
“林峰,斗膽,竟敢和本公公作對!”劉公公氣急敗壞地道。
“若是趙煦不想收帶回雅蘭郡主的成命,那我們的——戰只是遲早的事,更何況,我最看不起的便是那種欺善之輩,更何況,要誅我林峰九族的話,我定會叫你趙家江山不穩,或是天天有你趙家親王或者貴族王子死去之類的,不要怪我林峰沒有事先警告。”林峰狂傲無比地道。
“謝謝你!”君道遠好不容易蹦出一句話。
‘’林峰,你太狂了!“劉公公和鷹爪王及封萬年臉色變得很難看地道。‘哼,趙煦不好好地去治理自己的江山,卻盡思淫亂,像我林峰這樣的狂人還多著呢,我不是什麼大英雄,更不會講什麼江湖道義,若是惹惱我,除非你每一刻鐘都守在趙煦的身邊,否則,我定叫他人頭不保。”
林峰聲音無比冷酷地道,讓人感覺到他那發自心底的果決之意。
哼,看來是不讓你吃些苦頭,你是不知道厲害!“劉公公鐵青著臉道。
林峰那番話的確叫眾人瞠目結舌,誰也沒想到林峰狂傲至此,不過誰也知道的確也是這麼一回事。
我知道你帶了一千禁軍,還有近百大內高手,不過到這裡的卻只有八百,另有三百人在各個路口,但你是否以為這八百人可以將我們這一批當世高手盡數除去呢?若你是如此想的話,的確好天真,雖然禁軍個個不是庸手,但卻絕對不是這批武林精英之對手,不管你們禁軍訓練得多麼精良,也不管這一群江湖人士是否是烏合之眾,我們都起拼死之心,你們絕討不了好,更不要說將我們盡數殲滅,因為你所奉之令是要將奪寶之武林群豪剷除,以去朝廷心腹大患,這一條只要不是傻子,絕對不會不知道。“林峰冷冷地道。
這次輪到劉公公和鷹爪王等人吃驚了,他們根本就猜不到林峰是由哪裡得來的資訊,但林峰今次的確是說對了,誰都不會承認,他帶近千的禁軍只是為了帶一個雅蘭郡主回去,那樣只需鷹爪王和封萬年這兩大公門中頂級人物便足夠,而眼下卻出動了這宮內的頭號人物和公門中兩個拔尖人物,乃足夠剷除這各派精英力量的隊伍,真的是除了傻子才相信對方只是為了雅蘭郡主。林峰淡淡一笑,望了望那已經恢復了正常的各派群英,又灑然道:“便是你禁軍所分佈的位置我都瞭若指掌,每個人都備有箭弩,雖然可以將我們困守在此,但你難道就沒有想到,在我們之中有當世兩大頂尖用毒高手,只任何一位都可以讓你們的禁軍受不了,我們便可以由下面的山穴之中潛走,你們根本沒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