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峰淡淡地一笑道:“沒關係,讓她和你們一起去整理房間吧!”
“走,我們這就去。”皓月回頭向林峰頑皮地一笑,拉著夏蓮、秋菊走了出去。
林峰搖頭笑了一笑。
翌日一早,花雅蘭一身戎裝,來喚醒林峰,那種勃發的英姿,和充滿朝氣且以最完美曲線展示的身體,直叫林峰大為發愣。
馬車一路賓士,而林峰卻浮想聯翩,有些魂不守舍,只叫花雅蘭笑個不停。
車子越行越顛簸,終於停在一條平靜的小河之旁。
林峰緩緩步下馬車,花雅蘭以一個優雅異常的動作躍出馬車,卻已是另一副面孔。
林峰不由微微一愕,花雅蘭卻向他微微一笑。
“這是什麼地方?”林峰望了望四周空蕩蕩的環境,驚疑地問道。
“這是流花溪!”花雅蘭溫柔地應了一聲,便嘬口一聲尖嘯。
立刻在不遠處,也有一聲短促而尖厲的聲音傳了過來,接著便是一陣清越而蒼涼的歌聲,‘小雨纖纖風細細,萬家楊柳春煙裡。戀樹溼花飛不起,秋無限,和春付與東流水,九十光陰能有幾?金龜留無計,寄語東陵沽酒市,拼一醉,而今樂事他年淚。“
“好,詞好,唱得也好l”林峰高聲讚道。
“哈哈,好詞還得雅人聽。公子和小姐要坐船嗎?”一名清瘦的老者輕搖著木櫓,向林峰這邊靠來,笑問道。
花雅蘭淡淡一笑道:“我們不坐船,只要乘舟、”林峰不由愕然,這還差不多嗎?但旋即明白,這是介面之語。
“小姐說笑了,老朽之船不大。與舟並無太大差異。”那清瘦老者彎著腰。一襲青衫在微微的春風之中,竟有一種飄逸的風骨。
“那也好,便坐你的船吧”花雅蘭淺笑道。
林峰並不搶在花雅蘭之前登舟,見花雅蘭並未動身登舟,也並不著急。
“公子和小姐要去何處?”老者欣然問道。
“我要去山窮水盡之處!”花雅蘭神色不變地道。
“哦,那很貴的!”老者淡淡地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