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多少成活的機會?”
範正忠目射奇光,滿臉讚許的神色,柳良明也明白了林峰的意思不禁欣然地點了點頭,鄭華髮雖然對林峰惱怒異常,卻也不是個傻子,對林峰的建議也不禁暗暗佩服。
林峰接著淡淡一笑道:“只要我們一退出戰爭,又有大事讓江湖中人做,本教有些附屬門派,只要不弄亂子,又有誰那麼要死去為自己增派一個奪寶對手呢?不巴結本教弟子才怪呢,因此只要我們明天不著痕跡地一敗,將會使江湖的形勢頓改,大家意下如何?”
“不錯,副總管之計果然絕妙,大概也只有這一途才能夠做得最為妥當。”範正忠不由得叫絕道柳良明頷首不已,花雅蘭目中盡是讚賞和欣喜,林峰的選用使她大為增臉,叫她如何不高興,而且很有可能把四大聖者全都爭取過來,那時便是赫連天道親自出手,她也不會害怕了。
鄭華髮冷冷地哼了一聲道:“說來簡單,誰都會說,但怎樣才能做到不留痕跡呢?”
這一下眾人又有些啞然。各自思索,卻沒有最好的答案。
林峰也不禁冷笑一聲道:“說出來當然算不了什麼,只要人肯用腦子,又有什麼事是難事呢!”
“副總管有什麼妙策?”這次柳良明主動提出疑問,眾人當然都聽出林峰有把握。
林峰哂然一笑道:“其實很簡單,我們只是把自己看得太高了而已,只要我們仔細分析一下,明天那場決鬥還是有得一斗,首先,我們所面對的‘青龍幫’的四大護法和雲大長老,還有龍翔天及紀婉英,以及龍家大子和二子,這些人都是可以算是高手,我們雖有各幫彙集的高手及本教的弟子,對付‘青龍幫’當然是毫無問題,但我們至少還要面對‘天龍鏢局’這是一個最愛管閒事,且喜歡和本教作對的組織,再加上在新溝那一役,幾十名高手盡滅,他們定會猜想到本教的手筆,他們對於明日之事,絕對是準備得很隆重,當然談不上充分,但絕不能輕看,光只這兩叫門派的組合,我們還沒有必要害怕,但我們別忘了‘五魁門’,‘五魁門’雖然不會派來很多人手,但在我們當中,誰能夠說自己定能夠殺死厲南星,殺死杜明,甚至是杜刺,當然杜刺可能不會出手,可是誰能戰勝杜明和厲南星?”林峰望了望眾人。
範正忠臉上掠過一道陰影和恨意,但也有一絲驚懼。
花雅蘭緩緩地搖了搖頭,無奈地道:“若是單打獨鬥,本教除了兩位護法可以與之抗衡之外,恐怕其餘之人都難以與之相比。”
聖者也不禁搖了搖頭,嘆了口氣道:“要是大哥和二哥出關了,或許還可以將這兩人截住,否則恐怕我只得和人聯手才可以敵得住杜明,三哥與人聯手大概可以戰勝厲南星。
柳良明和鄭華髮不由得抽了一口涼氣,驚懼道:“他們真的有這麼厲害?”
聖者苦笑道:“我的命差一點便在厲南星的‘南天一指’上送去,而妖聖和鬼聖更是喪命於杜刺和杜明的劍下,那是二十年前的事,杜刺的劍法你們沒有看到,那簡直不叫劍法,唉。還是不說了。”聖者此時想起來猶有餘悸。
柳良明等人絕不是蠢人,哪裡還不瞭解聖者此時的心情和那時的驚險,更是信心頓失。
林峰淡淡一笑道:“想來大家再不會懷疑明日之戰的艱難吧?”
柳良明此時再也沒有剛才的信心。
“其實,大家也並不必擔心,雖然在各派來援的高手中可能還有十數位高手,甚至更多一點,但大家想一想。杜刺何種身份,除非教主親自出手,或是四位聖者齊到,否則他絕不會出手,更何況我們早就被正派人物認同為邪教,又何必要講什麼信用,大不了不應戰,或是來個避開絕世高手的整體暗襲之後,便撤退,抑或是放出風聲。趕到武漢去奪藏寶圖去了,又會有誰對我們進行指責呢?那些人只會疑神疑鬼地追在屁股後面去看看藏寶圖為何物,我們便來個各個擊破,嫁禍東牆,別看那些自命正人君子,其實只要看到藏寶圖,也許連他老子都會殺,何況是對手,直到我們把他們弄得暈頭轉向的時候,便可以坐看犬咬了,也許撈到張把真圖也說不準。大家的意見又如何呢?”
鄭華髮不禁望了望柳良明,而柳良明卻看了看花雅蘭,花雅蘭又望了望範正忠,範正忠最後注目於林峰之身,不由得佩服不己地道:“副總管一語驚人,的確是長江後浪推前浪,照副總管的分析,和我們所收到的各種情報,實情的確如此,而我們始終拋不開榮辱的觀念,才差一點使本教的事業一敗塗地,真是慚愧,柳堂主,你何不把得來的訊息告訴副總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