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是花無愧之女做的,可又叫你小心此女,她的心計之高實在叫人難以想象。”
“這也是杜掌門所說?”林峰疑問道。
“不錯,正是杜掌門所說,這其中原因我只知道一些。”付春雷吸了口氣道“什麼原因?”林峰窮追不捨地問道。
“問題可能是出在二十年前花無愧之妻身上,那是一個天下間無論是誰都會為之傾倒的美人,她叫石小鳳,此女不僅美豔絕倫,其心智也是罕見,不過其人卻極為善良、寬厚,據說她愛上了杜門主,在此同時,苦戀她的人還有花無愧、杜總管和厲副總管,而杜掌門因兄弟之間的感情難以解脫,又早有婚約,不得不與門主夫人結合,而使兄弟三人的感情得以存在,石小鳳是天下罕有的奇女子,卻因寬厚、善良,對於自己想得到的東西也不像一般人那樣,不擇手段去奪取,但在她的心中從此便植上了陰影,萬般心灰之下,便嫁給了花無愧,但卻以花無愧率‘天妖教’退出江湖為條件,花無愧對石小鳳是愛極,毫不考慮地便使‘天妖教’退出江湖,自此後,江湖中便再也沒有石小風和花無愧等人的訊息,厲副總管和杜總管也心灰意冷,便也從此單身一人,而花無愧之女便活脫脫是當年石小鳳的兒身,甚至連性格都差不多。想來,杜掌門、杜總管便是因此才會如此相信她不會害你。”付春雷一片嚮往之色地娓娓道來,眼神中充滿了一片溫柔而懷念之倩還夾雜著幾分傷感、哀痛。
林峰當然沒有注意到付春雷的異樣,因為他正在想著花雅蘭他從來都沒有過如此深地去想一個人,連杜娟也不曾如此想過,因為杜娟在他的心中有些像個神,而花雅蘭卻是如此現實體貼,包括那種讓人心醉的溫柔,無論自己說什麼,她都能理解,無論做什麼,她都會理解,還有那深沉的智慧,欲語又上的幽怨,似海的深情,卻又對自己思念別的女子不加責怪,反而予以理解,這是何等情懷?這是何等體貼?林峰想痴了,痴痴呆呆地連杯中的酒全都溢位來都不知道,仍在往溢酒的杯子中倒酒目光定定地看著桌上的菜,但卻看到的只是一個俏麗無比讓人心醉的面孔,是杜娟,卻又似是花雅蘭,亦或兩個都不是,而是石小鳳“啊——”林峰一聲驚呼,因為冰涼的酒水把褲子都溼透了一下子涼醒過來,不由得望望灑了一地的酒水尷尬地一笑。
付春雷從回憶中醒來,見到眼前的情境,不由得悽然一笑,然後長長地嘆了口氣,有說不盡的淒涼。
林峰正想疑問,卻見付春雷又從懷中取出幾張紙,上面畫了幾幅圖畫,遞給林峰認真地道:“這便是‘三針制功大法’圖樣。”說著。又從懷中掏出一個小盒子慎重地道:“這裡有三根金針,長短不一,粗細各異,正是那‘三針制功大法’相配合而制的金針,這些針所刺入的穴位及尺寸不能差上毫釐,否則將是不可想象,這上面所說的穴位並不是難插,你可以自己動手插上去,也可以自己取下,取下之後,十個時辰之內仍有效,使你的功力始終只保持現在這個樣子,不會再去激發‘魔道血芝’潛力,只要當你解除體內的魔毒之後,也便無需再以此大法自制功力了。”
林峰小心翼翼地接過紙圖和小盒子,道了聲“謝謝!”
付春雷淡淡地一笑,仍有些悽苦地將杯中之酒一飲而盡,林峰也痛快地飲著。
“我聽說,此去西域,要經過很多地方,有很多猛禽惡獸出沒,想來你必須學習使用弓箭,以防萬一。付春雷低聲囑咐道。
“學習弓箭?”林峰愕然道。
“不錯,據我祖父說,當年去西域;根多地方需要用弓箭才有效,因此,他也是在西域才練得一手好箭法,我這裡將箭法的幾個要點和重要角度。畫了幾幅圖和註釋了一些,你不妨拿去參考參考,而‘岳陽門’中的箭術好手很多,大可以向他們學習一些。”付春雷平靜地道,並從衣袖裡拿出一卷紙,遞給林峰道。
“謝謝命輩關心。”林峰誠懇地道。
“哈哈,我還希望下次再來個預先支付一些上等矛臺呢。”付春雷笑道。
林峰也不禁“哈哈”大笑起來。
當林峰和付春雷來到大廳之時,那些人早已醉態可掬,唯有付潔瓊和宗定邦兩人的場面有些尷尬,宗定邦坐也覺得不是,不坐也不是。連吃菜都變得無比秀氣,皓月看著笑得上氣不接下氣,只逗得付潔瓊也抿口低笑,而宗定邦更是陪著乾笑,傻痴痴的樣子,更逗得皓月和付潔瓊笑得花枝亂顫。
此刻林峰出來,使若遇到了救星一般。忙立身向林峰和付春雷問好,付潔瓊也是歡快不已,而皓月卻將剛才之事嘰嘰喳喳地講給林峰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