伶俐地打了個寒顫。
“是費副總管吩咐屬下乾的,他說若有人來救便……便殺了他……”兩人急忙乞饒道,說著眼睛微微一掃眾人,看不見了費超然,心頭大為驚恐。
“還有幾人參加過監守泉生的?”刁夢珠嬌叱道。
“還有大牛他們,但都被方副壇主和欣奶孃所殺,我們,我們只是奉命行事的,請小姐饒命,請小姐饒命……”兩人不住地磕頭求饒道。
“哼,留你們何用。”權豹一聲悶哼,在眾人不及反應之下,兩人的腦袋便在眾人的眼下開了花,連慘哼一聲都沒有來得及。
潘古閣瞪了他一眼,冷冷地道:“將屍體拖出去。”
“小姐,我們現在開始拜掌門吧!”李鐵男提醒道。
“是啊。正事快辦完,我還等著一杯酒喝呢,今日是大喜之日,清除了一切絆腳之物,從現在開始,拜過壇之後,便是大吉大利之時,走,我可想去喝個痛快啦。”林峰大聲笑道,也便立刻緩解了場中的那種低沉的氣氛。
“不錯,聽說林兄是個地地道道的酒鬼,我倒真想與你拼一場。”宗定邦也忙高聲應道。
眾人為之愕然,想不到宗定邦居然如此稱呼林峰,不過卻見林峰並不慍色。反而搭上宗定邦的肩膀豪爽地笑了起來,眾人的心境不禁也跟著兩人的興致恢復了活躍。
權豹諸人收起剛才仍未平息的心潮。來到禮壇下排按身份立定。
潘古閣在習夢珠的相伴下登上了拜壇,刁夢珠將掌門令牌交給潘古閣。
接著潘古閣將掌門令牌橫於頭頂,雙手高捧,向天拜了幾拜,然後又橫掌門令牌於壇上,向令牌再拜三拜。
這時壇下弟子挑三十大擔熱水,在眾人驚異不定的情況下,刁夢珠微微地來至熱水桶之前,以木瓢舀了一瓢熱水向潘古閣行去。
林峰也驚異不定,這是什麼儀式,難道讓潘古閣喝水?但見潘古閣面容莊重,抱拳掌門令牌,仰望天。
“啊——”有人一陣驚呼。
“譁!”刁夢珠竟將那一瓢熱水淋到潘古閣的身上,潘古閣卻似沒有感覺到一般。
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