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兩隻眼睛,在依那情朗的動作之下,根本就沒有半絲反抗的餘地,只一會兒便擊得七竅流血而死。
孫愛人拍手歡叫道;‘老天待我們真好,竟送來這麼好的皮大衣為我們去抗寒,哈哈、“
疤老三也笑道:“這四張虎皮倒是上等取暖之物,只是一時恐怕難風乾。”
“這個你放心,一個晚上足夠讓它乾透,有我這放火專家在還著急這些,真是太不識英雄了。”孫愛人拍拍胸脯道。
“你這種人也能稱得上是英雄,把我肚皮都笑破了,”馮過客調侃的道。
“老大,怎麼老愛揭我短呢!咱哥兒倆誰是誰,我是英雄,你不也拉個便宜嗎!”孫愛人怨道,卻惹來眾人的一陣大笑。
“哇,依那大哥真厲害,赤手空拳把這麼大的老虎都打得不能還手。”皓月狡黠地笑道。
“你這小丫頭又在譏諷我是不是?”依那情朗笑罵道。
眾人不太明白怎麼回事,不由得奇怪地望了這一大一小。
皓月卻笑道:“什麼時候依那大哥和我大哥一樣聰明瞭?”
眾人一聽這種別開生面的贊人方法,不由得大感好笑。
“你這小丫頭片子幾根花花腸子我還不知道,你大哥要是能讓老虎還手,我才真的服了你呢!”依那情朗接過劍笑道。
眾人這才知道原來皓月繞了個大彎於,老虎本就沒有手,何來還手?不禁都被這精靈古怪的小姑娘逗得大為開懷,這時候,馬也全都恢復正常。
地上一片凌亂,血跡不多但卻有一具屍體,一具傷痕累累的屍體。
厲南星一眼便認出來是胡精忠,他的掌上仍是血淋淋的,卻有一角紙片,捏得很緊。
傷口是喉間一道血痕,很細,卻很準,很深,一擊致命,是劍傷,很凌厲的劍招!
這種劍法,厲南星再熟悉不過,那便是杜家劍法。
竟是杜家劍法,是誰殺了胡精忠?絕不是杜明和杜刺,絕不是,因為這兩人殺他根本就不需用到,杜明和杜刺好長時間都未曾用到,對於劍他們根本用不著,也不想用,但這是誰殺的呢?而且拿走了胡精忠已奪到手的藏寶閣。
“噗——”一聲沉重的倒地之聲傳了過來。
厲南星一轉頭,神色大變,他從來都沒有這樣動怒過,可此刻在胸中卻燃起了無比洶湧的怒火倒下去的人,厲南星再熟悉不過,竟是五魁門的大弟子君情。
君情居然死了,誰都沒有想到,而且死得無聲無息不明不白。
厲南星在猜胡精忠是誰殺死的,是君情?以君情的劍法,足以與胡精忠一搏,不過今他奇怪的卻是君情身上並沒有一點傷痕,搏鬥過的痕跡都沒有,但他的確已經死去,沒有生機的感覺很容易感覺到。
厲南星的腳步很沉重地來到君情的屍體旁邊,仔細地看著,像是在欣賞一件藝術品。
讓他心驚的是君情的身體逐漸泛紅,鮮紅鮮紅,變得無比悽豔可怖。
“英雄冢的‘瀝血針’!”厲南星晤中抽了口涼氣低聲念道。
這一切都變得那般離奇,胡精忠應該是死在君情的劍下,而君情又無聲無息地死在“瀝血針‘之下,而全無反抗的跡象,這簡直有些不可能,的確叫人難以思議。
歷南星在君情的風府穴找到一點針孔,很小很小的針孔,卻要了一個人的命,認穴很準,在這種角度只能夠偷襲,而且想潛到君情身後而讓他毫無知覺,那是根本不可能,難道是一個他非常熟識的人,親信,否則—一厲南星心中升一種很不可能的預感。
風很輕,山林很靜,厲南星心中卻只有沉重的悲哀,他有些後悔把黎黑燕丟在成都,這時候,黎黑燕或許會找到個很好的話題讓他散去心中的鬱悶。
“哇,那山好高嗎!”皓月不禁低呼道。
“那便是貢嘎山,其實現在我們站的地方已經很高了,難道不感到冷嗎?”薩野金笑道。
“風大了就有些冷,難道越往高的地方就越冷嗎?”皓月拉了拉身上的衣服奇問道。
“那當然,不過也還要看地形和當地的一半,才能斷定具體的冷熱、”薩野金應聲道。
“那西域是不是很冷?”皓月驚疑地問道。
“不算冷,氣候很好的地方有,氣候很差的地方也有、”薩野金解釋道。
“小皓月,你要是把那身虎皮包在身上,再冷也不用怕了,”孫愛人笑道。
“腥死了,怎麼能穿?”皓月不禁皺了皺眉道。
“吐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