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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長春向那幾名屬下打了個眼色,在眾人還沒反應過來之時,幾顆人頭已滾落下來,鮮血如泉般在噴了出來,灑得滿室都是。
“潘古閣,你好狠!”權豹目中快要吐出火來吼道,只是身上的穴道被段長春所制,根本不能任何動作。
“哼,比起你來還差了一些,我潘古閣絕不會濫殺一個人,我本不想殺你們,但是你們所做也大絕了。”
潘古閣轉過身盯著權豹,目光斜了段長春一眼,又道:“段舵主迅速去準備應戰,叫他們有去無回。”
權豹面色立刻變成死灰般的顏色。
“你知道我為什麼要殺穆天玄嗎?”潘古閣悠閒地道。
權豹冷冷地望著潘古閣並不開口。
潘古閣並不在意他的態度,冷冷地道:“因為刁長老是死在他的手中,當初刁長老並未被天妖教之人所殺,而是受了傷,卻被穆天玄這奸賊所害,刁長老是死在他的懷中,而致命的卻是掌傷,那一刻我便懷疑刁長老非天妖教所害,而風舵主已檢視了一下當時的環境,費超然是用劍,而奶孃也是用劍,那種掌力根本就不是他們所發,因為這掌力直接擊斷刁長老的脊椎神經,從而使他體內的毒傷阻斷了血液的供送,才會在剎那間死去,而這種死法,說明刁長老根本不可能跑得那麼遠才倒在穆天言的懷中,只有一個可能,兇手是穆天玄,事實上也是如此,這次派風航主與他隨行,而穆天玄也想害死他、可惜風舵主早有防備,而又是最為小心謹慎之極,所以他只有死路一條,在風舵主的‘搜魂大法’之下,他腦中所有的資料便不會有遺漏,也便種下你今日必敗之局,可惜岳父他因為你的出賣而去了,你死不足惜,別以為你的信鴿放出去很有用,哼,這只是加速他們的死亡。”
權豹這一刻臉色才真的變得無比難看,聲音有些顫抖地問道:“你派風破天去對付汨羅門去了?”
潘古閣毫不為奇地哂然一笑道:“汨羅門此刻已經差不多在這個世界上消失了,對付汨羅門的人並在昨晚便秘密地調走,而破天他早已在汨羅門分舵準備好了,當你放出那隻信鴿之時,大概他們已經在準備進攻,你想不到吧?你所期盼的伍更他等一會兒便會走遍一片火海之中,然後再望著他們一個個地死去,哈哈哈,權豹,你徹底地敗了。”
權豹心底的寒電使血液都快凝成了冰。
“我暫時不想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