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的高手,萬宗堂的高手,斷掌門的高手,崆峒的第三代高手,道教的高手,都幾乎被這一批神秘的殺手給宰去幾位。
少林似乎是閉門不問外界之事,有的只是一片死寂,卻也沒有人敢到少林寺去惹事,連天妖教都未曾敢先動少林,岳陽門出現了一些變故,也無力再去為這寶圖爭奪,英雄冢是一個很神秘的組織,人人都知道這個組織的存在,可是知道這個組織存在於何地的恐怕沒有幾個,也許天龍鏢局和天妖教知道,不過,誰都知道,毒尊肖萬邪是英雄冢的人,只這一個人便有著足夠的殺傷力和震懾力。
寶藏藏於川中,這是所有人的猜斷,就算未曾見過寶藏人的精斷。
因此,川中便變得更加熱鬧,所有的人都想來碰碰運氣,絕世武學,富可敵國的財寶,沒有人是傻子。
岳陽門的人也不例外,本不想趟這趟混水的潘古閣在權豹、穆天玄的強烈要求下,終於也派出人,自然有穆天玄的份,另外還有風破天,潘古閣也打算走一趟。
成都,古往今來都是繁華之地。
天龍鏢局在成都,幾是家喻戶曉,不過最近氣象慘淡,敗運連連。
君金權出關後,便收到兩個訊息,四子君情被殺,二子君飛龍竟在羌境被一批馬賊所殺,馬是保住了,可人卻變成了一具冰涼的屍體。
整個君家都沉浸在一片至哀的氣氛之中,君金權並沒有說什麼,冷得像一塊生鐵,似乎並沒有什麼東西能夠影響他的情緒,那高大的身形並未為兩個兒子的死顫了一下,惟一讓人感到有感情的,是他那一雙眼睛。
不是很大眼睛,但卻有著大海般的深沉,有一絲蒼老的感覺,卻絲毫不減那種威霸的氣勢。
靜靜地望著那遙遙的天空,立成一尊雕像。
“爹!”君道遠淡淡地道“可有你忠叔的訊息?”君金權聲音冷冷地道。
“仍沒有,兩個人似乎突然消失了一般,弟子們找遍了也未曾發現。”君道遠神色有些不自然地應道。
“活要見人,死要見屍!”君金權狠聲道。
“道遠明白,薩蠻派人來說,天妖教訓練了一批神秘殺手,每個人都會一種各門各派的武功,懷疑是在梓潼劫鏢之人,而連雲寨正是由聞天熊親帥這一批神秘的殺手燒燬連雲寨,連寇方圓和寇政都是‘天妖教’之人。”君道遠平靜地道。
“花無愧,果然厲害!”君金權聲音很冷地道,依然沒有轉過身來的意思。
“我想,這應該不是花無愧的主意,以花無愧的野心,怎麼會先與我們相互廝殺吧?那樣豈不是為他添了一個很強的敵人,他當然是希望我們把天下弄得越亂越好,那樣他豈不是更多了很多機會。”君道遠淡然道。
“遠兒說得也叫,但是你看錯了花無愧這個人,他並不是一個很急躁的人,想得天下,必須先得武林,目前天下還算太平,若是急躁地去與朝廷相對,那隻會是自尋滅亡,趙煦並不是一個昏君,推行新法的確是個富國強兵的好事,可惜的是朝中的內政,派系鬥爭太強,而眾臣又不能集中精力進行改革,因此,註定會是衰敗的結局。宰相章樟是個人才,可惜,曾布這人的心胸太狹,連司馬光與呂公著的墓碑也全都毀去,從而使新法派與田法派真正成了勢如水火的地步,如呂大防、劉摯、蘇轍、梁煮等,這些不世人才也全都被貶,可見當朝安穩的局面不會有很長的安穩日子,可憐範純仁一貶再貶。朝中越亂,天下也便會隨之而亂,朔黨、韓維等三十人相繼貶官,而我們蜀黨首領,蘇軾被遠貶惠州。而已被放歸田的洛黨首領,程頤卻被貶至涪陵,這是趙煦想都未曾想到的,如此下去,新舊兩派變成了合力內鬥而無力改革,那這改革將會成為泡影,使朝政混亂,再者,當今向太后無子,趙煦諸子登為庶子,趙沁後又患有目疾,若是哲宗一死,只要趙煦次弟端王趙佶為帝,那趙佶昏庸無能,那時天下才會真的出現亂局,更是由江湖轉入朝廷的時候了,因此,我們目前所謂的存在與天妖教有著極大的衝突,所謂一山不容二虎,誰能夠統一江湖,誰便有機會當上皇帝。”君金權不緊不慢地道。
君道遠神色微變,惑然道:“哲宗趙煦今年才二十多歲,若死去,怕要我們全都已老死了吧。”
“哈哈哈……”君金權得意地一陣大笑道:“哼,只要江湖能夠一統,趙煦絕不會活得很久,否則,這一百多年來,我君家豈是白布置了,就是我們不去讓趙煦死,花無愧也絕對有辦法讓趙煦死去,這幾十年來,沒有一件小事可以逃得過我們的眼睛,因此我們和天妖教的共同矛盾便是誰能控制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