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結果讓他心內惴惴不安,有些沒有底氣。
當他今天再聯絡孫天豪時,卻也無法聯絡上這個人物,更讓他心中隱約意識到這裡邊可能出事了
想到這裡,徐文斌便立即動用關係對省醫院失竊被盜事件展開調查。
而從省醫院內得來的最新訊息卻讓他吃驚不已。
前幾天省醫院確實有許多人錢物失竊,但僅隔一天,當天晚上這些失竊物品便神奇的出現在醫院中被人發現,而後便被警方人員逐一登記退還到一眾失竊者手中。
面對這樣的結果,徐文斌頓時愣在當場,有些猜不透這裡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但此刻雖然他不太明白這裡邊具體發生了什麼事,卻也猜出有人暗中出手把這些東西截了下來還給醫院丟失錢物的一眾人等。
得知這個事情之後,徐文斌心中半是不安半是慶幸。
不安的是這裡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會不會有什麼他不知道的危機正在發生,而下邊那些失去聯絡的人物又會不會把他扯出來。
慶幸的卻是準備對‘鳳婉酒店’出手的事情被這個意外截停下來,在中央工作小組來的這個節骨眼上,能夠停下對‘鳳婉酒店’的小動作,或許是一件幸事。否則的話一旦鬧的過大被中央工作小組抓著辮子,那麻煩可就大了。
省醫院內的事情調查清楚之後,徐文斌便立即找尋孫天豪的下落,想要知道這些事情裡邊孫天豪知道不知道一些內幕。
但不管他怎樣聯絡孫天豪,卻始終打不通他的電話。等他再去派人細查時,方才查出孫天豪被‘鳳婉酒店’高層領導追究之事,已被帶到警局中調查審訊
待得知孫天豪出事之後,徐文斌一頭冷汗便被驚了下來
隱隱之中,這一連串的意外事件串連起來,卻讓他心中起了強烈的危機感
這一連串事情絕對不是巧合
心中這樣想道,徐文斌趕忙動用關係去往警局內找孫天豪詢問這些事情的內情
……
就在徐文斌心中猜疑不定惶惶不可終日之時,在醫院內的王明卻也來到向東陽的病房內。
與守在病房外的一眾警員們打過招呼之後,王明緩步走入病房內將房門輕輕關上。
正躺在病床上不能言不能動的向東陽聽到外邊隱約傳來王明這個有些耳熟的聲音,他心中卻也激動起來。
終於,沒日沒夜枯躺在床上處在那個黑暗枯寂的世界終於將要結束。等著王明這個神秘年輕人的到來,向東陽這一天一夜之間已經被折磨的幾欲發狂
躺在那裡不能言,不能動,甚至連睜開眼睛看一下身邊的環境都不能做到。
只是像個活死人一樣躺在那裡,自己被困在自己腦海思維的黑暗枯寂之中,卻又能清醒的感觸著身旁那多彩世界。
這無疑是世間一種最為殘酷的酷刑,讓人為之發狂
就是在這種狀態之下,向東陽一遍又一遍的迫使自己平靜下來,面後仔細回想著這其中所發生的一切事情,並猜測著那個年輕人的身份來歷。
最終,苦苦猜測尋覓之間,向東陽方才意識到那個瞭解他身體狀況並和他說話的年輕人恐怕就是那天在‘鳳婉酒店’中見過面的王明
想通這一連串的事件之後,向東陽心中後悔之間對王明的懼意卻也更深起來。
處在自己腦海思維的黑暗枯寂之中,向東陽不斷的思考,不停的尋求脫身之道,最終決定不惜一切代價答應王明的所有條件
聽著關門聲和那越來越近的腳步聲傳來,向東陽心中激動萬分,甚至於連靈魂也都顫慄起來。
這是一種混雜著激動與害怕的情感,得知這個惡魔般的年輕人到來,向東陽激動於自己可能馬上就要脫離苦海,卻又顫慄害怕這個惡魔又將他狠狠打入深淵
如果可能,向東陽甚至願意去死又或徹底失去知覺,也不願處於現在這種‘活死人’的狀態之下接受無邊煎熬
依如上次一般,王明來到向東陽的病房內拿過一張椅子放在向東陽病房旁而後慢慢座下。
“你考慮的怎麼樣了?只有一次機會,希望你不要把他白白浪費掉。”
座下之後,王明看著躺在那裡閉著眼睛不能言不能動的向東陽而後輕聲說道。
向東陽聽王明的話,瘋狂的想要嘶吼回應,卻又做不出絲毫反應。
眼看自己馬上就要脫離這個可怕的牢籠,向東陽心中激動萬分
沒有人比他更瞭解這種痛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