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栓子憨hou一笑:“這固然是一個原因,最主要的,是我知道您是好人。”
“你怎麼知道?”
“簡單吶,我聽以前的戰友說起這次戰事,要沒有您,說不定早就全軍覆沒了,您真要是存著什麼壞心哪用那麼麻煩?一早別來就什麼事也沒有了。”
我感慨道:“這麼簡單的道理居然只有你明白。”
秦栓子道:“其實他們何嘗不明白?但朝廷怎麼想的我們卻真不明白了。至於您為什麼要進城,進城幹什麼小的也不用知道,我只知道您一定不會害人。”
我苦笑道:“那就多謝你了。”
秦栓子手腳麻利地把車頂的布卷都搬下來,我指指烏龍騅道:“這匹馬對我很重要,麻煩你也一併帶上。”秦栓子二話不說把他自己的馬解開拴在樹上,烏龍騅經過這兩天的奔
o已經有了草根的覺悟,默默地任秦栓子把馬車套在自己身上。我躺在車底,秦栓子輕手輕腳地用布卷把我掩蓋起來,還有些布匹沒地方擱置,他索xing全都不要,趕著馬車向城門走去。片刻之後就聽守城士兵跟秦栓子說笑道:“秦老闆又發財啦?”
秦栓子也笑道:“別挖苦我了,晚上老地方我請哥幾個喝酒。”
“這幾天可不行,改日吧,也不能老佔你便宜,下次我們請你。”他們說著話,馬車一直未停,眼見就要進城,忽然有人道:“這輛車為什麼不查?”
守城軍士的聲音:“原來是郄校尉,秦栓子以前也是咱們左路軍的自家兄弟,人可靠得很。”聽話裡意思郄校尉大概是偶然巡邏至此。
郄校尉罵罵咧咧道:“什麼自家兄弟?”緊接著我只覺車上一沉,他已跳了上來,一邊胡亂在布堆上翻檢一邊嚷嚷道,“自家兄弟我見多了,說不定就是……”我感覺光線猛然一亮,這郄校尉已經搬開我身上最後一卷布跟我來了個臉對臉,我也吃了一驚,原來這郄校尉是我以前的親兵護衛之一,名叫郄惠祥,他驟�